挺起来了,他也只按着施若涵的屁股,不想让她乱动。 “怎么会不行?24小时这么短暂么?”施若涵直视对方的眼睛,那双眼睛与莱耶斯愈发相似,光看着就让人不由得想要臣服,“不如你直接告诉她,会长大人在做什么?” 他答应过的,这一整天都可以让她随便使用。 所以现在也只能松开手,任由紧致的穴一次次把肉棒吃进去,发出“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刚刚射过的龟头十分敏感,穴内被精液润滑地更方便进出,带来的快感更甚第一次。 “啊……别、别动了……呜……”少年用手臂挡着脸,就算想要克制呻吟,颤抖着的尾音早已出卖。 “会长大人?恕属下冒昧,您身体不舒服吗?”风桐的声音响起来,带着犹豫。 施若涵将臀部抬起,只纳入一个龟头,又摇晃着坐下,让对方身体都带上些颤抖,她用气音命令:“告诉她,会长现在在做什么……然后,让她走。” 她很少在玩偷奸的时候真的给对方没脸,但圣语者做了太多消磨她情感的事。 这不是灵肉交融的享受,而是她单方面的羞辱。 少年胸腔大大地起伏了几次,稍微抬高音量对外面的人说:“我在……呼……在做爱。你先、先离开。” 在做爱。 真的说出来了。 “等、会长大人……?好吧,属下明白了。” 那个女声一开始慌乱急切,却很快回想起了会长的权威,于是脚步声逐渐远去。 “会长真是好魄力。”施若涵又皮笑肉不笑地讽刺,她双手拢在少年的脖子上,逐渐收紧,随着呼吸愈发困难,肉棒在体内跳个不停。 要不就这么掐死他吧。她的眼睛盯着面露痛苦的少年。 愈发收紧,她甚至能摸到气管的形状。 但这就是极限了,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阻止她真的下死手。 缺氧的晕眩感让圣语者对快感更加敏感,紧致又弹性的肉壁仿佛是把他整个人都塞了进去,踩在云端,脊柱都发软。 快到了……又要……又要被榨出来了…… “呼哈……哈啊……哈啊……” 但施若涵突然松开了手,同时把肉棒从体内拔出来,没有让少年内射第二次。 下一秒就会射精的肉棒比一开始还要粗大一圈,精液充满了尿道,从外面都能看到马眼处的点点白色,圣语者终于泛了点泪花,脸颊红得要滴血。 她慢条斯理地把来时的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就留着坐在沙发上还在愣神的男人。 “我今天挺累,准备回宿舍休息了。”她准备拔吊无情。 不顾男人欲言又止的神情,施若涵自顾自地出门,坐上了委员会的专属悬浮车离开。 “但是……”他正准备将身上系着的红带子松开,就听见世界意志的警告声,大约祂觉得这样能取悦施若涵吧,所以不许圣语者自己解开。 少年有些虚弱地将袍子拢起来,遮住自己处于极限的肉棒。 他又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跪在房间内的软垫上摆出祷告的姿势,准备听一些世界意志对他的命令,好让公事把失控的欲念盖下去。 却没想到送入耳中的都是些香艳的靡靡之音。 世界意志告诉他如何取悦女人,如何奉献身体,如何告诉所有人救世主上了他。 他再也忍不住,浓厚的精液射在了袍子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