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要承受千百倍的家规责罚。 可这时候,塞奎斯来了。 他看到女性的后背光裸着,忍不住脸红起来——如果他能透过这层隐秘看到君奕的丑态的话,也许会识趣地走开吧。 可他只是走过来,然后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搭话:“刚刚还在想怎么在休息室里没见到学姐呢,原来在这里呀。学姐是第一次星球旅行吗?” 君奕挣扎得愈发厉害,甚至想要在这里兽化,可精神网的蠢动立刻就被精神触手抚平,他也只能被蒙着眼睛继续接受触手调教。 施若涵置之不理,还是看着美丽的星空:“是啊。我的前半生都在月天星上。也有朋友推荐我多出去看看,体会一下现实。” 触手的吸盘把君奕的身上吸满红痕,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士兵好像看不见他一样,一开始紧绷到断裂的神经也渐渐松懈,他忍不住向后挪动,直到后背都贴到了玻璃上才停止。 快感像火一样烧着,他听着两人随意的寒暄,心里产生了某些背德的痛苦与欢愉。 “……我总觉得你在有意跟着我的样子。稍微离我远一点吧。” 施若涵听到远处叁叁两两的零散脚步声,都避开了这块地方,显得他们两个在这里闲散聊天有点冷清。 “跟着他们一起训练,交一点同龄人朋友。”她轻轻地说,像是无言的拒绝。 因为一种直觉,让她觉得塞奎斯和君奕是一类人。 他们内心的黑暗深不见底,只有看透人性的五光十色后想要伪装出的外壳,而这层表象也如此脆弱,偶尔从缝隙漏出的气息让人不适。 她也是如此,不如说,这个世界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施若涵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君奕,他宽松的制服都被触手扯开,露出密布红痕的肌肉,他几乎是痛苦地呼吸,忍受着控精环的折磨,无暇思考其他。 这个样子果然顺眼了不少。 “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让学姐不开心了?如果是太殷勤的话……” 塞奎斯的话被施若涵的眼神制止了。 “……是圣语者派过来监视我的?” 她一字一字吐出来,虽然是问句,却说得笃定。 “……”塞奎斯沉默。 他自知不是个好演员,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也许曾经也幻想过,要是他在任务过程中爱上施若涵了会如何,是该背叛施若涵还是背叛委员会?或者到了那个情况,他不得不激活幼虫的时候,他能不能面对施若涵不可置信的表情? 也许他从未离开赛特星,像他这样丑恶的人,走到哪都是赛特。 施若涵看着他,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变得纯粹的君奕,最终什么话都没说,默许了监视器在身边的事实。 计划改变,等拿到莱耶斯的纳米机械,她就要在委员会胡闹一通出口恶气。 塞奎斯离开了,在走廊的另一侧远远地看着施若涵的动向。 施若涵将触手变得更粗,把几乎被折磨得意识模糊的君奕连拖带拽地拉走,直到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里——这个监控死角后才把他放走。 剩下的时间内,如果进行了空间跳跃就在休息室内吸收晶石、休眠,空闲时间就在锻炼室热身,不管怎么说接下来都得对付一个不知底细的高级虫族,她不敢完全相信莱耶斯的承诺,只能自身做到最好。 梵蒂冈号上的时间很快过去,施若涵为外骨骼上添加飞行部件。舱门打开,她站在高空中,看着地上大片荒芜土地的星球,终于有了点离开月天星的实感。 她一跃而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