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您]……”君耀低沉优美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肉体拍打的水声形成了背景音乐,而他炽热的告白则是有力的主旋律,“[想一直]……一直,[想一直草您],[好舒服]。[想一直都这么舒服]。” 在狂乱中,君耀竟然对自己下了言灵。 这仿佛是一种堆迭,肉体极致的欢愉和痛楚对身体的破坏让大脑失去了思考功能,而言灵的力量又让他继续沉沦,两者相互作用的结果就是——施若涵快被操死了。 因为控精环,他不会一下子大量射精,本该疼痛到昏厥的限制也被她抹去,这样结果就是哪怕这根凶器已经把她的蜜穴插得快要磨破,第一次性爱都没有结束。 她只是被按着操,膀胱隔着肚皮,被变着角度操进来的肉棒狠狠地顶到木门上,让她几乎失禁,或许已经有几滴漏出来了呢,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下她也没法完全判断。 “停一下,啊……!要被、呜……救命、被插得已经……啊啊……!” 短短的一句话内她就高潮了两次,哪怕君耀控制了大高潮和小高潮的轮替,但也禁不住这么高频率,不是在高潮,就是即将高潮。 先暂且不论她会不会脱水,就光说视野,已经黑了一大片,看东西都有一层膜一样的幕布遮挡,几乎在失神的边缘。 可如此的极乐哪怕是毒药,施若涵依旧觉得甜美,快感能带给她窒息一般的狂潮,更别提还处在半醉酒的状态,痛觉十分迟钝,身体哪个地方都变得柔软多汁,被这么操着就好像是被碰到了灵魂中的什么内核,有种完全暴露脆弱的隐秘快感。 “哒、……哒、……”——远处有靴子的脚步声。 她的潜意识分析出来这声音大概是君奕,正在操她的这个男人的哥哥。 还没试过两个一起…… 让狂欢更加盛大吧—— 于是,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仿佛并不知道有个今天刚见面的男人要经过这扇房门,继续享受着被兽欲完全支配的性爱。 “唔、要被操死了,呜啊,救命……高潮……啊嘿,”君耀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上半身,乳肉被夹在双臂之间,她的指甲在门上无力地乱抓,“救救我……” 她在求救。 就像是安康鱼那个会分泌光素的腺体,勾引着不自知的猎物。 性事的味道就像是刚下过雨的盛夏,能让任何闻到的人都产生微妙的悸动。 君奕虽然不往部队的方面发展,但他也是军校出身,五感比寻常兽人更加敏锐,在接近之前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不知道是不是按父亲的意思——和救世主滚到了一起,现在正干得激烈。男人和女人的对话都被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盖得并不清晰。 但是现在,他听到了,是弟弟在强迫她,因为女性正虚弱地求救。 何等败坏家风的做法。 他在门前停顿几秒,君耀最开始怕仆人打扰施若涵休息,将门设下了高权限的门锁,君奕要替换他的权限解除禁制还得过几个操作。 ——在这期间,他也听到了君耀如何将污秽不堪的语句灌进女性的耳朵,告诉她自己要怎么把她干到崩溃。甚至不顾女性的请求,遗忘曾经侍奉课程上的底层逻辑“以女性的快乐为第一位”,为她脆弱的甬道添上无法承受的、灭顶的快感。 愤怒在心中静静地燃烧着,他一把将木门打开。 比视觉更快的是浓烈到呛人的荷尔蒙,几乎是瞬间就摧毁了他的嗅觉,心脏也为此停跳了一拍;然后是触觉—— 被操得临近失神的女性因为失去了门的支撑,倒在他的怀里。 ------------------ 啊哈哈哈,兄弟丼来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