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满她的吐槽,那根阴茎微微跳了两下。 阎歧终于缓过神来,在人世间待了几年,还真是第一次被人气得无话可说。 仿佛她就是专门来克他的。 “给我出去!” 森林被他这么一吼,激灵了一下。她非常自然地就跪坐在他脚边,眼里开始酝酿晶莹。 阎歧看见一双湿哒哒的眼睛抬起来望他,浴室的热雾氤氲在她脸上,给白皙染上一层极浅极浅的红晕。 额头有一块红痕,水珠在碎发上滴滴答答的,欲掉不掉。 又软又欲。 他感觉浑身不自在,眼神闪躲了两下,把头扭开。 声音像有些别扭地柔了起来:“哥哥在洗澡,你不能看。” 森林撇了撇嘴,想起正事,把屁股底下坐着的作业本拿起来,抓过阎歧的手,递进他掌心。 “哥哥……我也想上学。” 阎歧感觉手里有些厚重的湿润,把头扭了回来。 他看了眼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有些纸片已经破损、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的作业本,又看了看森林那希冀的目光。 他的视线在两者间来回流转,捏着作业的手指逐渐收紧…… . 森林坐在床上,还没缓过神来。 他发什么火?她怎么就被丢出来了? “不过就想上个学,至于么……洗澡怎么了,大家不都是在一个水潭,这样那样吗!” 她气得愤恨地锤了一下床,身上的水珠被这么剧烈一甩,抖得床单到处都是。 她皱紧眉头,迅速起身,扭头就看见自己床上洇出一个桃子屁股。 要祸害也不应该祸害她的床! 一不做二不休,她又猫着脚,穿进了阎歧的房间。 身子一爬,被子一裹。 还特意在里面扭来扭去的,恨不得把他整个床单都给弄湿弄脏。 阎歧在浴室里迅速冲洗完,却还是在淋浴头下缓了好一会儿。 水温逐渐被调成冰凉。 但闭上眼睛,本该是一片漆黑,却总是闪过刚才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一双手软得跟棉花糖似的,但又在他腿上刮出一阵酥麻。 他烦闷地深吐了口气,把体内的力量往下涌,死死按压住想要抬头的欲望。 下腹一阵胀痛,反抗剧烈。叫嚣着现在就应该来一发! 来个屁。 他睁开眼睛,又瞥见躺在地上的作业本,鬼使神差地,把它捡了起来。 本只是想办法怎么应付那群烦人的老师,却看见作业本里,竟然满满当当全是黑墨。 他愣了一下,变聪明了?都会写? 抱着这种心态,阎歧思索着,也许真的该送她去上学。 但他不知道,森林就是在鬼画符,只是淋湿得透透的,看不出来罢了。 他抬手扯出一次性毛巾,擦干身体,给下半身围上浴巾,迈了出去。 看见床上一个大型蚕蛹,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