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不舍地看了已半硬的鸡巴一眼,在沉煦的搀扶下起来。 被乐遥看硬了的鸡巴勉强塞进裤子里,沉煦整理了下着装,随着乐遥往里去。 乐遥进了浴室:“我要换卫生棉,你回避一下。” 沉煦闻言皱起了眉,跟进去:“血量这么大的吗?”因着母亲艾筠的原因,他多少知晓些女人经期的规律。40分钟前,乐遥在教室监考时出去了一次,那时他抬头看了下她走路的姿势和神态,和很多容易月经羞耻的女生一样,她那样应该是拿了卫生棉去换。 乐遥嗫嚅:“让你出去,跟进来干嘛?” 沉煦来到乐遥面前:“我两的身体,互相有什么好避讳的?” 乐遥吞吞吐吐:“血有点脏,弄得那里也脏……听说男人看到了会不吉利……” 沉煦眉头皱的更紧:“你上哪儿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瞎说什么胡话?” 说话间,便扯乐遥的裤子。 乐遥不准他扯,慌张地解释:“血量正常的,你放心好了。” 沉煦一把拽开乐遥的手,急冲冲地脱她的裤子:“不到一小时就换一次卫生棉,哪儿正常了?” 乐遥想阻止,可论力气,哪儿是沉煦的对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沉煦把她的裤子拽下来。 紧接着,乐遥看到沉煦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乐遥坐在马桶上,双手挡在腿根前,试图遮掩那被血污浸染的外阴,声音里已有了鼻音:“都说了脏了……你偏不信……” 话突然打住,乐遥惊慌失措,去夺沉煦撕下的卫生棉。 沉煦避开乐遥,看着她,表情很冷,语气极冲:“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能评判脏不脏的只有我沉煦。” 性爱中关于身体归属的话语被放到这时,虽带了很些荒唐,但令乐遥原本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她放下手。 沉煦低头端详着卫生棉,表情很是凝重:“虽然多,颜色太淡了,不像正常的血,我得带你上医院看看。” 乐遥心中一暖。她抢过卫生棉,卷起来,扔进垃圾桶:“我出血量正常,不用上医院。” 沉煦反驳:“明显就不正常。” 乐遥又羞又恼:“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听我的。” 沉煦无奈道:“遥遥,你是个连女性生殖器构造都要我一个大男人科普的傻女人。” 乐遥辩解:“我绝对没问题,上上个月的那次体检我查过妇科,你也知道的,不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沉煦道:“但是那之后,我们上了好多次床,我拉着你玩儿了好多花样。没准鸡巴太长太硬太大了,把你的逼和子宫给戳坏了……” 听口气像是在担忧,可乐遥莫名却觉得沉煦是在炫耀。她面红耳赤地打断沉煦:“才不是你鸡巴的问题,我忍不住流的水和血混一起,当然颜色淡了!” 沉煦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忍不住流的水?” 乐遥破罐子破摔:“课堂上你不都察觉到了吗?!你不也说我发情了吗?!没错,我就是经期控制不住发情了,而且一碰到你就忍不住流淫水。一点儿都控制不住,在经期比平常还想要被鸡巴肏……” 说到这里,乐遥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捂住脸,肩膀耸动。 感觉到沉煦将她拥入怀中,乐遥终于哭出声来,说出了她真实的想法:“呜呜呜……我感觉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糟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