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改变态度都不知道,还以为妈妈变小气了。 妈妈平时工作忙,回到家,她也只关心妈妈赚了多少钱,又投资哪些产业,在经商方面又有哪些进步。她忘了妈妈也是人,也会脆弱。 妈妈肯定将自己的焦虑告诉了爸爸,然后爸爸就撺掇妈妈跟他一块鸡娃。 关键是明知道妈妈怕她将来上当受骗,她还不能用语言来缓解妈妈的焦虑,毕竟就连骗子都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会上当受骗。 她也没办法告诉妈妈十几年后的治安会比现在好很多,那时候大多数警察都是可靠的。网络也非常发达。骗子会无所遁形。 现在这个世道路匪猖獗,官商勾结,匪徒当街抢金铺都是屡见不鲜,她还听人说过有人在街上开枪杀人。 妈妈在外面经商,就注定要接触那些肮脏的阴暗面。她没有自保能力,更没有能力守住妈妈给她的财产。妈妈在担心她的未来,也难怪妈妈会食言,被爸爸说动鸡娃。 大多数父母教育子女的办法都来源于自身。 他们自己受过的苦,不想让她再经历一次,就会用相反的办法教育她,这是父母的补偿心理。 同样的,他们把自己获得成功的经历,让她重走一遍,这叫复制成功模式。 爸爸通过学习当了工程师,获得了别人的尊重。 妈妈通过学习(有时会去大学听经济学的课)不断进步,才把公司和工厂经营得这么好。 他们都通过学习实现了阶级的跨越,他们也想让她通过学习当一位合格的接班人。 这不能说明他们霸道,恰恰说明这是他们对她的爱。他们走路的路让她重走一遍,这样他们随时可以给予建议,避免她掉坑,这是一条捷径,他们是为她好。 可为她好,她就一定要接受吗? 她不像爸爸学习能力不行,她学数学一遍就能理解,背课文读三四遍就能记住。而爸爸呢?他需要全力以赴才能考到的成绩,她不用花多少精力就能达到。 爸爸知道她自学过初中课程,但是他没有见过她的实力,小学考双百分在爸爸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想要改变他的态度,她需要让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要怎么做才好呢?苏以沫摸索双手,想到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小脸露出阴森的笑容,“苏爱国同志,你等着接招吧。” 江爱媛觉得她这笑容怪渗人的,“你想怎么办?” 苏以沫哼了哼,“怎么能只准许爸妈鸡娃。不允许子女鸡父母呢?我爸现在走得还不够高,我得让他卷起来!” 江爱媛被她逗得不成,“你真是半点不吃亏。连亲爸都不放过。” 苏以沫不服气,“是他们先联起手来坑我的。说好了我只要考第一,他们就不管我干其他事情,居然用金钱诱惑我。” 江爱媛被她打败了,“行行行。你们互坑吧。等出结果,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也想知道你们父女俩相斗的结果。” 苏以沫摆摆手,“愿赌服输。我借了妈妈的钱就得把事办了。等小升初成绩出来就是我反手的大好时机。嘿嘿嘿!” 江爱媛一阵恶寒,搓了搓胳膊。总觉得空调开得太低了,要不然她怎么觉得冷呢。 苏以沫解决完一桩心事问江爱媛,“你家不是缺钱吗?怎么还有钱开派对啊?” 这些吃食可不便宜,干嘛浪费这个钱啊。 江爱媛示意她看大人那边。 苏以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袁凤正在跟客人聊天,袁阿姨开派对该不会是想这些人投资她的超市吧?这方法……也不是不行。但是这些人并不是风投啊。他们愿意投资袁凤的超市吗? 结果她很快知道了。 效果确实有,但也只拉到五百万投资。距离上市还差一千五百万。 苏以沫听到江爱媛汇报战况,也替袁阿姨愁得慌,上市融资也太难了。大半年过去了,愣是没能完成。 江爱媛在电话里向他抱怨,“她以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大年初二去行长家送礼,四处托关系。看到我妈那么低声下气,我都替她委屈。你说融资咋就这么难呢?” 苏以沫也同情袁阿姨,但她对此也爱莫能助。 过完元宵节,苏以沫开始上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