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他,实在是非常可笑。” 她早两天也盼着冯孝安将母亲接回来,陪她过生辰。 可当她在家门口瞧见被拒之门外的裴砚昭,知道冯孝安闭门不出的原因后,她竟然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因为对方是她最恨的裴砚昭啊。 能将裴砚昭踢出玄影司,给谢揽让位置是多好的事儿。 她猜,冯孝安应该也有给她报仇的意思,毕竟十五岁生辰那天,裴砚昭将她扔去了山坳里,成了她的噩梦。如今又是她的生辰,也来折磨折磨他。 可她只顾着自己,忽视了母亲的感受。事情闹到这一步,她是不是也有一定的责任? 冯嘉幼手臂收紧,紧紧裹着他。 谢揽见她怪怪的:“你怎么了?” 冯嘉幼摇摇头:“你背着我走吧。” “累了?” “不累就不能让你背着了?” 瞧她一脸疲惫,谢揽将伞递给她,半蹲了下去,拍拍自己的肩膀笑道:“今天是你的生辰,你最大,莫说让我背着,骑我头上都可以。” 冯嘉幼趴上去,被他有力的手臂箍住腿弯,随他起身。 她搂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 她越搂越紧,都给谢揽勒的有点喘不上气儿。 谢揽感觉着她越来越不对劲儿:“你有情绪不要憋在心里,小心你的心疾。” “我没事。”冯嘉幼摇摇头,忽然想起来问,“夫君,你现在有打算要孩子么?” 谢揽听得想笑:“这是我能打算的?” 昨晚想着她该休养好了,想和她试试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 坦白点说,是他忍不住了,晚上和冯嘉幼一起被关在房间里,如同顶着烈日在沙漠里行军一般,渴得他浑身冒火。 于是从辰时一刻开始,谢揽就坐在书案前面和她手里的卷宗争宠,好不容易成功了,才刚抱上床,突然又跑了。 冯嘉幼知道他在阴阳昨晚的事儿,尴尬道:“我又不是每天如此,昨晚上的案子,是最近令三法司都束手无策的疑案,我也犯了难,才会过分投入,那会儿恰好灵光一闪……” 她不好意思,用脸颊蹭蹭他的耳朵:“是我不对,今儿晚上……” 谢揽朝一边歪脑袋,躲开她:“别了,我知道你今晚心情不好,没必要来讨好我。而且,你先把那桩案子理出个头绪再说。” 冯嘉幼记下了,想知道他对她还有哪里不满,往后她要多加注意:“那除了这点小事儿,其他的……” “这点小事儿?”谢揽气不打一处来,想将她扔下来抽她的屁股,“这是小事儿吗?从前你整天撩拨我,逼我就范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小事儿?现在得手了就成了小事儿,你的良心呢?” 冯嘉幼:“……” 说的她像个负心汉似的。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沉闷的心情终于稍微缓解了一点。 谢揽严肃道:“和你说正事儿,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啊,等一下,先别忙着回房,去书楼,我想和你二叔聊聊。” 谢揽却在岔路口迟疑着停下了脚步:“不好吧,二叔已经很惨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今天先饶过他怎么样?” 冯嘉幼道:“放心,我不是去奚落他的。” …… 再次回到书楼,两扇门紧闭着,推也推不开,谢揽敲了敲门:“二叔?” 没有人理他。 谢揽又说:“幼娘有事儿找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