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幼道:“统共一两句话,我信不信有那么重要?值得你和我较起劲儿来了?” 谢揽有些气:“当然重要, 当然值得。而且我发现你这女人怎么比我还好斗?” 好斗? 通常说鸡说狗才说好斗, 冯嘉幼呲了呲牙正要骂他,他一条手臂穿过了她的后腰, 将她拦腰向上一提,与他贴近。 纤腰突然拱起, 她失去了重心,两条原本撑开他的手臂, 立刻改为搂住他的脖子, 原先争强的心思被羞涩冲散了。 谢揽低头见她细嫩的面颊逐渐娇红, 眼尾好似染上一抹微醺, 他看的眼热, 浑身的血都在乱涌。 知道自己应该闭上嘴,偏忍不住要说:“幼娘, 你真美。平日里像牡丹, 现在像极了柳叶桃儿。” 这般氛围下,冯嘉幼一听他开口就怕。 柳叶桃? 幸好她知道柳叶桃有毒, 会令人心悸致死, 搁在此刻, 倒真是颇为应景的夸赞。 “算你说对了一次。”她刚骄傲的弯起唇角, 嘴唇便被他低头咬住,依然是生涩又热情。 衣裳不知不觉被除去,冯嘉幼原本都昏了头,事到临头,突地又被吓到了。 她搂住他小声提醒:“你、你注意点,别想着给我一个痛快,这可不敢痛快。” 见过他杀人之后,冯嘉幼更明白了他说的痛快是什么意思,“这大半夜的,再去请个女郎中过来,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谢揽:“……” 他沙哑着嗓子有些恨恨地说:“我能不知道吗?” 她是真把他当成个傻子了,他那番话只是个比喻,上回要不是一直顾忌着,早成事儿了,哪里等得到她抗拒,更不会将他憋的气血逆流。 只不过上次也总结出来一个经验,太温柔也不行,还是得一鼓作气,长痛不如短痛。 “谁知道……”冯嘉幼想说谁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但她又被吻住,呜呜说不出来了。 等她再次慢慢又松懈下来,谢揽找准时机,终于将她一举拿下。 旋即他的嘴唇便被咬出了血,只有腥味,已经毫无痛感。 他汗津津的低头,瞧她咬牙忍着,泪眼婆娑,眼神怨恨,肯定是嫌他太狠。 “等这事儿过去,你要真想拿匕首捅我,随便你捅。”谢揽同样难受,还要忙着安慰她,等她缓过来劲儿。 这是安慰吗? 冯嘉幼没空和他争,她知道会痛,却真没想到这样痛,还痛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对疼痛的忍受一贯很差,刚缓一点,有个轻微的动静,又疼的发抖。 “你放松一点儿,别那么紧张。”谢揽之前只怕自己紧张,原来真进展到这一步,他紧张全无,只是难受。 要命,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紧绷的像张拉满的弓,他险些受不了。 谢揽知道头一回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但凭他经久磨炼出的耐力,绝对可以强过绝大多数人,完全没料到。 亏他还觉得距离子时只剩两刻钟肯定不够,得往后推一推,他还是太年轻了。 怎么办,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真会被嘲笑一辈子的事情。 谢揽颤巍巍地给自己定目标,至少也要撑到子时。 对,子时,听到打更声为止,这是底线。 他就有理由告诉冯嘉幼,子时入睡是他定的规矩,这规矩不能破,必须速战速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