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尖叫声。 “是龙女现身了吗?” “什么龙女,那是怪物,是怪物!” 村民开始纷纷往村子里跑,因站的密集,不乏有人被推到,幸好周边全是济州卫。 一半的济州卫护着村民离开,另一半则奔向了崔子骁。 他们手持弓箭,随着崔子骁的命令,箭雨齐齐飞向那怪鱼,却只扎进去了寥寥几支箭。 崔子骁:“射它眼睛!” 看着济州卫对付大鲵,骆清流催促:“谢千户你不想要功绩了,愣着做什么,快上啊!” 谢揽凝视前方战况,轻轻摩挲着刀柄:“不急,再看看。蛊不死,这鲵是不会死的,他们打不过。重点是先找出饲养人藏在哪里,不然我怕又是调虎离山。” 他真是怕了调虎离山,担心前脚刚走,后脚那饲养人就操控大鲵直奔冯嘉幼。 功绩都是次要,冯嘉幼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何况若没有她,他要功绩何用? 冯嘉幼深以为然:“若这‘济河龙影’是驸马爷的手笔,被迫暴露之后,指不定临时改了用途,拿来抢咱们的账本也说不定。” 听她这样一分析,谢揽更不敢轻举妄动。 骆清流长吁短叹:“我说是叶适舟,你们非不信,那就自己慢慢找吧。” 冯嘉幼纳闷了:“你究竟和叶适舟有什么过节?” 虽然他调查的方向没错,叶适舟的确和同盟会有牵连,但他明显存在较为私人的敌意。 骆清流又盘起腿,摸了摸前方的马尾巴:“我和他能有什么过节。” 冯嘉幼知道他们肯定有过节,不是她好奇,好奇也不会选择这样的节骨眼上。 通过他们之间的过节,冯嘉幼可以判断一下,骆清流和叶适舟究竟哪个更值得信任。 冯孝安也不是万能的,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冯嘉幼问:“那你是和隋瑛有过节?” 骆清流的手僵了下,拽了下马尾巴:“我一个十二监的探子,和堂堂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能有什么交集?” “真的没有交集?”冯嘉幼挑了挑眉,“你既是徐督公的人,来济南府办案的,为何要偷隋瑛母亲留给她的玉佩?” 骆清流听到“玉佩”两个字,明显一个咯噔:“我原本就是个贼,祖传的,除了后来投靠了徐督公以外,之前我告诉你的都是实话。” 冯嘉幼眯起眼睛:“哦?都是实话?可你也说了,你们祖上的规矩是受雇才做事,那是谁雇你去偷她的玉佩?” 骆清流:“我……” 谢揽眼睛忙,耳朵也忙:“他还偷过隋瑛的玉佩?” 冯嘉幼点点头:“可不是么,见到隋瑛时躲的厉害,生怕隋瑛认出来他,八成从前还有过节!” 她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夫君,再给他一刀!” 骆清流惊的直接滚下了马车,围着马绕去另一侧,战战兢兢地道:“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我对隋瑛没有恶意,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她好好活着!” 冯嘉幼微微一怔。 骆清流垂了垂眼睛,落寞地道:“真的,她要好好活着,不然我亏得慌。” 亏得慌?这话什么意思? 就像隋瑛的命是他拿什么宝物换来的一样? 冯嘉幼拧起眉头,思虑片刻,慢慢想到一个可能性,一双杏眼也不由慢慢睁大。 她语气放软了许多:“十年前你还是个贼的时候,是不是去过皇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