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在师父面前控制不住,他是很委屈也很怨恨,但那件事情依然不适合告诉她,如此正义又护短的她,若是知道了,只会让她陷入危险。 他被如何对待都无所谓,他不能牵连了她。 “没,没什么......”他抬手擦掉眼泪,洗的发白的袖子很快就被泪水浸湿了。 “你别担心,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到小河村?还有,伤你的人是谁?”问到最后一句,凤溪然漂亮的双眼射出凌厉的凶光。 她没啥太大的本事,主要就是会医,别人不清楚,但其实她玩毒更厉害。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一个人,对她来说并不难,她的毒药,就是出色的大夫的未必能诊出。 别人都当她是朵无害且高高在上的圣洁白莲花,只有她自己知道,白莲花毒倒了多少恶徒,并将其埋藏在淤泥里成为自己的养分。 她炼毒药时,最喜欢找那些奸淫妇女,危害百姓的不法之徒来试药,如今在毒药方面能有所成就,还真是多亏了他们啊。 与狗男人几天的相处,加上她对他身体的了解就知道,害了魏朗的人不是他。真正的凶手,无论是精液还是阴茎,与狗男人相比,都是天差地别。 而且她也感觉到狗男人并非大家口中所说的凶恶,他脾气是坏,嘴巴也脏,对她更是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性欲,但并不猥琐,而且也没让她感到恶意。 就像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全是出自于爱慕,而非单纯的淫欲。 可他的爱慕从何而来?他们之前并不认识,一见钟情?不,不是的。他担忧她的那天,那眼神那崩溃得快哭了的神情,一见钟情是不可能达到那程度的。 回过神来,她拿出魏香的帕子,昨天去河边时已将其洗得干干净净,抬手轻轻擦拭着徒弟再次流出的眼泪,心中有些难受。 魏朗从小读书,所以他学习能力不错,她收的几个枫叶村徒弟里,魏朗是学得最快,领悟能力最好的。 他本该前途一片光明,以后成为大夫也好,参加科举当官也好,她都相信他能做到。 可那件事却毁了他,不单单是身体的伤害,精神的重创会让他一蹶不振,这辈子可能就这么完了。 魏朗摇头,只道:“师父,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不在乎那些的。” “你不在乎,我在乎。告诉我是谁。”她的语气不容反驳。 魏朗皱眉思索了片刻,犹豫道:“是恶人......” 话还没说完,凤溪然立马打断:“不是他对不对。” 他震惊地看向女孩,她怎么会知道?虽然是反问,却用着肯定的语气。避开了她坚定的眼神,魏朗含糊道:“就是恶人,咱们这里谁不知道做这种事的,只有他。” 声音越说越小,他不擅长说谎,怕被凤溪然发现了。 “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还是那句话,但这次更为坚定了。 魏朗只觉奇怪,师父为什么会知道不是恶人?即便他的事不是恶人所作所为,但其他人呢?师父这话说得就像他们认识,对恶人信任又维护。 “师父为何这么觉得?” “尺寸不符,你撕裂的伤与之尺寸不符。” 简单的一句回答,让魏朗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了,尺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