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铎俯身,右手捏起她下巴,掰着她的脸一寸寸打量过去。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季柳脸上,若是不看眼神,还以为是一对眷侣在亲昵地温存。 终于看够了,箫铎松开她的脸,默默把“两”字改为“金”字。 “两千金。” “两千金???” 季柳脑袋发晕,她算了算,把她一家,连带祖坟里的老祖刨出来一起还,都得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还起。 “左、左相说、说笑了……小、小人不经吓。” 箫铎却认真地摇头:“永仪公主可以帮你还!” 季柳这下清醒了:“左相这是何意?” “汝肖似公主!” “草民一介白身,何德何能能与公主相提并论?况且吾乃男子,与右相独子乃同窗,若和公主样貌相似,何以此时才知。” “赵靖渊?哼!你换身右相衣裳,往其府中一坐,信不信赵公子会唤汝一声’爹’?” 好犀利的嘲讽,虽骂的赵靖渊,她竟感同身受了怎么回事? 季柳极力平稳心续,正待反驳,男人又是一句嘲讽: “方才所言有些过于武断。汝细看之下,五官有几分相似,甚为讨厌。再视之,气质长相分明全然不同,连相似之处也湮灭殆尽。” “果然,先人所言不虚,久居鲍鱼之肆,书香难存,长相也是如此。” 忽略掉男人后面那句,季柳问道:“那这与永仪公主还钱有何干系?”她依然搞不明白。 “边关将士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本相见公主府铺张浪费,深感心痛,想抢钱。” 季柳惊呆了,“抢钱”这样的话从贵气非凡的男人口中说出,竟没有一丝违和,反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左相之意,草民去公主府要钱抵债?”天知道季柳如何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句话的。 “能抵多少,视汝本事。” 那她还是扛把锄子把老祖刨出来一起打工吧。 或者披麻戴孝,敲登闻鼓状告左相诽谤? 季柳脑中天马行空,箫铎就在马鞍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成竹在胸。 这会是一个很有趣的消遣! 箫铎觉得自己应该是往日无聊惯了,才会想着把人放身边,没事的时候就逗逗。 逗逗这个嘴甜心黑、女扮男装的家伙! “草民什么时候造访相府为好?”季?小白鼠?柳还一脸天真。 “随时。” 箫铎自怀中掏出白布精准地丢到季柳手中:“割袍断义,衣服割多了,总归不是什么好兆头。以后想做好事,直接踹一脚便是了,让蠢货知道自己的愚蠢,不比当个老妈子有用?” 季柳(微笑):您地位高,您说的都对。 PS:所有男主身心干净,没有人会将小柳儿和公主认混的!女主小时候跟公主比较像,现在长大了其实不像,但会有一点类似的地方是难免的。(不要深究为什么不像,本书设定罢了) 这些地方小颜可以看出来,毕竟职业病嘛(锦衣卫天天搞侦查)。箫铎啥都会,也是要掰着小柳儿的脸看了个便才发现的。 其他男主不会觉得现在的女主跟公主像,沉延和云止(话说有人还记得这个名字吗?)除外,因为他俩比较特殊,跟小时候的女主和公主都有接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