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偏舍离开后,之前聚集的学生也都被陈子青一顿接待给遣散了,目前的竹舍倒是安静得很。 季柳坐在床上,抱着锦被支支吾吾:“沉延,偏舍有人,你…你今晚可不许太过分。” 沉延“嗯”了一声,目光直勾勾投向她。 情欲勃发的男人眼神极具侵略性,连鼻音都是粗重低沉的。 “乖柳儿,帮我脱衣服。”男人抓着她的手探进里衣,带着柔荑滑过胸膛、抚过隆起的腹肌,然后覆到了热烫的硬挺上。 男人的肉刃又粗又热,季柳烫得直抓不住这凶悍之物。 她一手被男人包着揉弄阳物,另一边红着脸给男人脱衣服。 外袍、里衣、亵衣一件件退下,男人赤裸的身体裸露在视线中,极富观赏性的肉体带着惊人的热意裹向季柳,让她呼吸急促,情潮汹涌,小穴难耐地一张一合,吐出了粘腻的淫水。 美人发情的模样分外勾人,季柳汗湿额角,眼波盈盈,脸泛桃花,好一个勾魂摄魄的女妖精。 沉延的眼色更深了,他抱起季柳,压着她一同坠到软被上,双手撑在两侧,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凶狠地吻着。 舌头被男人缠住,口腔中每一处嫩肉被男人舔犊,她的呼吸间都是男人的味道,逐渐沉沦在情欲中。 “柳儿的水真多,还没插进去就湿透了。” 季柳浑身赤裸,双腿被掰向两边,露出了腿心饱满白嫩的极品美穴。 被男人眼神赤裸地盯着花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穴口一阵阵收缩,又吐出了一泡淫水。 “柳儿真是一只小淫猫。”男人掰开包裹小穴的粉嫩花唇,将一根手指捅进了穴里。 季柳的小穴紧致非常,肉多得几乎看不清入口,仅一根手指捅进去,就裹得密不透风,偏偏她极易出水,穴肉又软,吸裹性强,让男人抽插之间欲仙欲死。 “好……好撑。” “才一根手指而已,等下这里可是要含更大的物事的。乖,再来一根。”男人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双指来回抽插,灵活地抠着内壁,在她的骚点处打着旋揉弄,接着又加入了第三根。 季柳扭动着软腰,穴壁被抠得越发松软。 估摸着差不多了,沉延换上了硬挺的巨物,抵在了她的花穴上。 他喘息着咬上她的耳垂,磨了磨牙尖:“柳儿,我要进来了。” 话毕,挺身贯入。 “啊——” 男人阳物磨过穴肉,捅进最深处的一瞬间,季柳当即高潮了,穴肉抽搐不已,吸力骤增,夹得男人闷哼一声,险些丢盔弃甲。 “别夹,放松点。” 沉延抓住她圆润的双乳,温凉的手在上边游移、揉捏,嘴唇含住艳红乳尖舔弄,硕大的男根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呜呜……好热。”乳房被男人吃着,花穴紧紧咬着热烫的男根,季柳双手无力地攀附男人两肩,双眼因快感而禁闭,纤长睫羽微微轻颤,脆弱又淫荡,让人恨不得将其肏死在床上。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柳儿的骚穴还没习惯吃我的肉棒?”沉延缓缓抽出,缓缓插入,缓慢的动作更加撩人,肉穴能明显感觉到蹭过嫩肉的每一条青筋。 “混蛋!”季柳穴心发痒,想让男人重重地肏进来,又不好意思说,干脆扭着玉臀,将花穴靠向男人腹肌,好让肉棒肏得更深些。 沉延察觉到她的小动作,顿时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柔情:“贪吃的小淫猫。”下身却如她所愿加快了动作。 男根坚硬似铁,在密穴夹弄下越来越粗,满满当当撑开了整条花径,不流一丝缝隙,龟头不断地肏进深处,撞击花宫,撞得她抽搐不已,娇吟阵阵。 “嘘……柳儿小声点,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屋外走动的声音了。” 糟糕,被肏得太爽,竟忘了偏舍还有人。 将即将涌出的呻吟咽回,季柳一边爽得浑身酥麻,一边对自己沉沦情欲懊恼不已。 “骗你的,小傻瓜。”沉延用力向上一挺,男根碾开穴肉,抵住花心重重研磨。手指拂过满头青丝,压在了她后颈,吻上了她的唇瓣,徒留女人“呜呜呜”嗔怨地瞪着他。 这次接吻沉延闭上了眼睛,睫毛投下阴影,在烛火掩映下,带着蛊惑人心的平和宁静。 季柳就着烛光去数男人的睫羽,突然生出某种错觉:她是被对方放在心上珍视的。 夜色昏沉,烛火模糊了时间,此情此景,她好像与对方携手了百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