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她只好艰难地抬起头,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以求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恍惚间,钟月瞥见墙上贴的画,那是她用彩色铅笔画的一扇窗。杂物房没有窗户,空间狭小,环境闷热。她唯有画一些假东西,聊以慰藉。 “付老板,我好热…” 钟月重复说了几句,付荣才注意到她。钟月的脸颊红彤彤的,像是得了高原红。 “真麻烦。” 话说完,付荣便狠狠地咬了两口钟月的唇,然后将人抱了起来。等房门被打开,钟月惊呼道。 “我不热了!我不热了!” 付荣没有搭理,大摇大摆地捧着走了出去。 尽管是在黑夜,客厅都是暗的,钟月仍羞耻地把头埋在付荣的颈窝处,双腿夹紧他的腰杆,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钟月心理紧张,生理也紧张。她缩紧下体,贴近付荣的腹部,让鸡巴轻松进入,与柔软的胞宫亲密相吻。付荣每往走动一步,宫口便开启一道小口,里面似有魔法般地将鸡巴往里吸入。 付荣走不动道了。他暗骂一声,然后托住钟月的臀,利落地摆臀动腰。肉体的碰撞声在叫嚣着,钟月害怕至极了。她主动亲吻他,嘴里恳求道。 “付老板,快进屋里,我害怕。” “等我射了就进去。” 钟月用手捂住嘴巴,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她的脚指头蜷缩起来,全身肌肉绷紧,此时的恐惧大于快感。 付荣慢悠悠的,走一步,插十几下,走一步,又插十几下。要是觉得不过瘾,就去咬钟月的脖子,或者掰开她的腿,手指探向她的下体,稍微往逼里钻去。钟月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瞬间瞪大双眼,拼命求饶。 “不行,会裂开!我会死的!” 付荣戏谑地问道。 “哭了?” 钟月憋屈地答道。 “没呢…” 变态!有病!脑残! 钟月内心无能狂怒。 付荣不闹了,加快步伐和速度,一边上楼,一边肏逼。等将要射精的时候,他们正好走到卧室门口,付荣趁机把钟月抵在墙上,胯部狠狠地往前顶去,让鸡巴穿透进温热的胞宫里,从而排泄出浓精。 在射精的过程中,些许精液因付荣的抽动,顺着肉柱掉落到地上,化成一滩浅白的液体。 进到屋里,钟月被放到床上,付荣拿起手机,给她拍了几张照片。他发现钟月身上没有留下痕迹,于是不满地丢开手机,俯身呷乳,抠挖小逼。 钟月皱眉,表示不适。她记得之前照镜子时,看到胸部上有吻痕,手臂上有指痕,腹部上还有咬痕。各种能用嘴啃的,都被付荣玩花了。 待付荣完工了,钟月想到门外遗落的脏东西,开口说道。 “付老板,我先去把地上的东西擦掉。” 付荣没有出声,钟月便知道他允许了。她抽了几张抽纸,接着迅速下床,去抹掉案发现场的罪证。 钟月回到房里,洗干净手后,熟练地爬上床,躺在付荣怀里,把鸡巴慢慢塞回逼里。付荣把手臂搭在钟月的腰上,悬落的心,此时回到了地上。 这是付荣的怪癖,钟月知道的。 ____ 非常感谢大家的鼓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