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模样,这让齐砚行认为自己这一次表现不错,值得鼓励。 他吻住omega漂亮的嘴唇,手臂小心地揽着他的腰。 他总是拿不住该怎么疼程问音,担心自己嘴笨说不对,送的礼物不合适,但又偏偏特别想疼自己的omega。每次他想得不得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变得毛手毛脚,急切又错乱,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露出些和年龄不符的青涩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无论自己在不在程问音身边,无论是用多笨拙的方式对程问音好,都能让程问音感受到被爱。 在感觉到alpha换了第三个姿势来拥抱自己时,程问音终于忍不住偏过头笑了。 齐砚行想追上来继续吻,发现他在笑,迟钝地停下来,问他:“在笑什么?” “你可以抱紧一点的,我又不会疼,”程问音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下巴,“你刚回来的那天,不是抱我抱得很凶吗?” “……” 齐砚行不想承认那是因为易感期的先兆反应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易感期过后,每次回想起自己当时的样子,他都觉得很难为情,做什么反而都更拘谨了。 虽然有点没面子,但他还是听话地箍紧了程问音的腰,将柔软的omega搂在自己胸前,亲亲他的头发。 “我这次不凶,可以抱起来亲吗?” 程问音说:“可以。” 下一秒,他就被alpha托着屁股抱了起来,双脚离地的同时,比刚刚更深也更缠人的吻同时落下来。alpha拥有可怕的体力,他被抱高了,只能在悬空的状态下,低下头和alpha深吻,无处可躲。 他情不自禁将手指插进alpha的发间,专注而动情地回应他的吻,房间里松木和橙花的气味越来越浓。 忽然,一串铃铛的声音响起,像是宝宝在向爸爸妈妈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程问音先一步回过神来,红着脸锤了一下alpha的肩膀,“放我下来……宝宝在看呢。” 齐砚行放下他时,刚好和闹意见的宝宝对视上了,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宝宝似乎是口渴了才闹意见,一直在舔嘴唇。 程问音拿着奶瓶去厨房倒水,齐砚行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 宝宝自己端着奶瓶努力喝水,黑亮的眼睛又被桌上的木雕小鸭子吸引住了,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好像生怕有人趁他喝水的时候把小鸭子抢走。 就在这时,程问音又被他的alpha从身后抱住。 “我……”齐砚行咽了咽口水,凑近omega的后颈,嗅了一下,“音音,现在哄宝宝睡觉可以吗?” 因为齐砚行极度嗜睡的发情期,两个人只在齐砚行回家的第一晚做了爱。 程问音觉得自己的alpha很奇怪,易感期时,明明对伴侣的信息素渴求又敏感,好几次他都在哄齐砚行睡觉的时候,看到alpha的下身起了反应,但是alpha好像对此兴致不高,只想抱着他睡觉。 然而现在,齐砚行释放出的信息素却明显不仅是安抚的意味了,程问音有点想笑,心说这个人易感期时心如止水,怎么这会儿反倒忍不住了。 他故意没有很快回答齐砚行的问题,齐砚行却以为不回答就是默许的意思。 alpha紧张地深呼吸片刻,一只手探进了程问音的毛衣下摆。 omega的肚脐浅而小巧,周围的皮肤似乎在手指的抚摸下轻轻颤抖,齐砚行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嘴唇也靠近了omega的颈侧,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如此诚实地表达自己。 其实如果alpha有意愿,完全可以用信息素调动起omega的情欲,让omega失去拒绝自己的能力,这是alpha天生的压制力,是性别不对等的证明。 但是齐砚行没有,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只是在试探,很小心地试探,等待程问音一声令下,他就立马去哄宝宝睡觉。 “现在好像还不可以。”程问音说。 alpha探进毛衣的手僵硬了一秒,退到衣摆附近,似乎在犹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