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柔软的布角给包裹了起来;立在门后靠墙的置物柜上上面码着一排又一排整齐的酒壶和酒坛,下方则是数不尽的各式杯盏,从烹茶喝茶到温酒饮酒的用具可谓一应俱全;在这个柜子旁则伫立着另一个装着满满当当书籍的木柜,浅浅一扫可见书籍都是按年份由上及下排列,感觉收拾这里的人多少是带着强迫症。 正堂右边罗汉垫上已经坐着一位淑雅的女子,身着烟青色袄裙,听见门口动静传来,便抬起头来对这边说道:“殿下。” 她闭着双目,纤长的羽睫犹如蝶翼颤动,掀起不知何处的风暴。 坐在她右手靠后位置的青年起身行礼:“殿下。” 林知默向他们微微点头,随后于左边空位坐下,正对那女子说道:“寻枝,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问。” 对方点头:“寻枝必定知无不言,殿下请问。” 白鸟跟着没个正形盘腿坐在他身旁,期待地看着他能问出什么东西来,并希望最好一次性就能把他们两个这尴尬的现状问题解决。 林知默思考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远超他认知的事情。 虽然自打他从边疆回京后就领职来到天命司,自认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件,但也没有遇到过像这位自称白鸟一样的姑娘家。 所以在迟疑两秒后,还是决定在他们天命司中最擅长占卜之术的寻枝面前实话实说。 “我近来总是看到一个姑娘。” “哦?”那位闭着眼的女子若有所思:“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你也未曾看见?”林知默看向她。 对方摇头:“我昨夜只梦见殿下前来找我有要事相谈。” 占卜之术也并非万能,有时只能看到零星的片段,具体还要看占卜者的详细解读。 不过能见到丁点未来之事就已经是常人不可求的能力,能够那般精准地预见的,到目前为止他也只见过寻枝一人有这样的本事。 “您不若先说说是什么样的姑娘困扰您?” 似乎是因为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寻枝便主动询问。 就算坐在她面前之人乃是亲王之贵,她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仿佛对方只是心有迷茫之际前来找她说说话的普通人。 白鸟道:“这姐姐也太温柔了,是我喜欢的款。” 林知默:“……” 他不自然地沉默几秒后,然后对寻枝说道:“她很聒噪。” 白鸟:“喂!什么意思!” “只有我能听见她说话,也只有我能见到她。” 寻枝浅浅的笑容不变,仿佛一位循循善诱的老师继续鼓励他:“还有其他什么特征吗?” 他顿了顿,“很特立独行,并不像我在这世上见过的其他女子。” “嗯嗯,那是当然。” “所以显得很是稀奇古怪。” “天哪芝麻你这男人真会说话,这么会说话下次别说了。” “我觉得她很是有趣。” “太好了我也觉得很有趣,前提是我不是和你这样绑定在一起。” 他们两个仿佛唱双簧,说得对面的人笑容越来越深。 站在旁边半天没吭声的平风噗地一声笑出来,等到林知默的视线转过去的时候,他连忙捂住嘴:“没事没事没事,我想到开心的事,不小心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林知默又重新把视线转回去。 “问题是现在我走到哪里,她便会跟到哪里,我们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