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 江宗棋扣着她的双肩退开一步,震惊地看着她,再度抱了上来,“我、我好像不是在做梦!” 他身上的打歌服还没脱,半掌手套紧摁着她的后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唔……热” 怀里传来一声细小的女声。 手掌因为对方的挣扎而微微错位,江宗棋才后知后觉宋知绵穿的是一条吊带裙。 他刚才掌心扣住的,好像是她的皮肤。 江宗棋的脸腾地红了,连忙将人放开,笨拙地用手指梳理她乱糟糟的发尾。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只是他一看宋知绵,又很难挪开目光,天知道他得知弟弟是女生的那晚有多震惊,紧接着就是没骨气地狂喜起来。 之前的那些顾虑、纠结都通通不存在了。 此时,门口的骆燃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也将江宗棋的热情尽收眼底,比起另两个人的喜悦,他心头却涌上一些难以启齿的晦涩情绪。 傍晚的时间里,比起其他两个人的如常,骆燃一直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直到他去起身去阳台,在走廊被女孩追上来拦住。 “你怎么了?一开始没有认出我吗?” 骆燃否认道:“怎么会。” 宋知绵秀眉微拧,“那我怎么感觉你今晚怪怪的。” 骆燃只是从下午就一直卑劣地想,如果当时自己不提议来楦镇就好了,他可以一个人来,先遇到她。 然后把她藏在一个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那就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咯?男孩间的交流会让你更放松?” 骆燃长眸微敛,“都不是,只是觉得你瘦了,在这里吃不惯吗?” 宋知绵果然被他的反问牵住了思路,没有觉察他眉眼间的阴郁,低头看向紧绷的腰线。 她小声嘟囔着,“我每天吃得挺多啊,而且一年前买的裙子还是有点紧啊,也没有变大。” 手臂、脚踝确实更细了,只是被裙子勾勒出的弧度依旧饱满。骆燃目光落在那上面,像被灼烧般,心口轻轻一颤。 骆燃压低声音,沉沉道:“骗你的,还是很好看。” 他鲜少夸人,果然见女孩诧异地抬起头盯着他,晚霞映得他身上的白衬衣格外挺括,盯得久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两枚纽扣敞开之下的锁骨间。 随着呼吸,锁骨起伏,颈上的喉结也微微滚动着,有些克制。 像是故意引诱人去看的。 “是嘛,你也还是挺好看的……” 如他所料的,宋知绵盯着那处有些结巴起来,他靠近一些,难得打趣道:“这里好看?你不会是想摸吧?” 宋知绵错开视线,辩解道:“我就是觉得……有喉结还挺性感的。” “反正你自己也贴过喉结贴,我散团了,我们也不是室友,你想摸就摸吧。” “你不敢?” 他的语气像塞壬的歌声,慢慢放下她的心里防线,又装作不经意地拧了下扣子,“要是不敢就算了,我就先回去了。” 骆燃装作起身,便听到女孩飞快道:“谁、谁说我不敢了!” 一只手慌乱地摸上来,拘谨又大胆地在他锁骨间游走,温热的触感令骆燃一瞬间身体绷紧,他极力压抑住喉间几乎要逸出的喘息。 这样还不够。 得让宋知绵也尝到他身上的甜头,对他上瘾才好。 几分钟后,走廊的脚步声远去,宋知绵不敢置信地用指腹碰了碰自己的唇瓣。 也不知是刚才的氛围太微妙,还是夏天持续的高温让人晕晕乎乎的,刚刚骆燃竟准许她在他喉结处又摸又咬,竟也毫不反抗。 明明是亲密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对方的口气却像是在跟她进行一场秘密交易。 走之前,骆燃竟还说只要她喜欢,还可以试试别的,只是不能让江宗棋和沈洄发现。 说得像是他们在偷.情。 加之这话还是从他这个高岭之花口中说出来的,冲击力简直巨大。 宋知绵打开面板看了一眼,骆燃的好感度果然变成了100。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段沉稳的脚步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下一个转角时,骆燃几乎是脚一软,微微抵着墙面滑下去。 他耳垂已是通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