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觉得「算了」。 ……这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海藻头少年见她这般爽快,觉得自己想太多也是无谓,转身背着她挥挥手︰「那么再见了。」 她举起手,犹豫了一秒对着他挥手︰「再见。」 跟心操人使分别后现想唯空正想走去咖哩店,这时天色已经变得昏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影子倒映在地上,微微的凉风掠过了自己,非常舒适。 现在已经接近繁忙时间了,在日本这个国家而言人山人海的人流实在是让人烦躁。为了避免与成年人你推我撞才能顺利到家,现想唯空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当然也是因为她很期待自己的晚餐。 这样一天下来的她已经很累了,现在的她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到家后将会吃着晚餐看看电视,躺在床上一会儿后就睡觉,对她来说,这才是人生。 可惜,有时候命运真的很爱捉弄人。 一个身穿黑色外套的青年走向她,还很故意地撞了她一下,就在她差点向前摔时对方及时抓住了她的手,对方靠向她问道︰「你是现想唯空吗……」 现想唯空有点愕然地看着,眨了眨眼问道︰「……请问你……是谁?」 青年松开了手,抬头望向她,并对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此时她才留意对方的脸上有几道疤痕,嘴唇乾裂到接近爆开,对方又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看到你在雄英体育祭的表现觉得很精彩。」 她感到莫名其妙,还是保持礼节点头道谢︰「阿,是吗……谢谢你。」 对方猛然靠向她,低声接近呢喃的问道︰「你有兴趣要加入我们吗?」 低沉、沙哑声线里,有种无法忽视的孩子气,藏在骨子里的暴躁令少女感到一丝愕然又是熟悉。脑海中飞快地搜索自己的回忆,希望能够得到解答。 画面一闪——是某人无能狂怒的离去。 死柄木弔觉得自己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了,他是不会忘记对方在usj中不断破坏自己的计划,但是听见老师说「你会喜欢她」这样的话,难得地变得不那么记仇了。 试着要去体谅一个人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不过要是是她这种小鬼的话……大可以给一次机会,毕竟她可是老师很看重的人……是什么人才能得到他的赏识?是什么人才能得到他的讚赏? 他很好奇。 所以……快点回应我对你的期待吧。 就说一个好就够了。 现想唯空盯着青年的嘴唇几秒后,脑海浮现出一个人的面貌,悠悠吐出了︰「………死柄木弔?」 死柄木弔有点愉快地摆摆手,对于被她识破自己是谁的事完全不在意,他沙哑的声线里暴露了几分兴奋︰「好久不见呢,我可是很期待你会加入我们的。」 不等她回答,他转身直接走过现想唯空,彷彿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留在原地的现想唯空举起了方才被死柄木弔触碰的手袖,被挽起的手袖出现了一点破碎分离,细微的布料已经从缺口跌落。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跟死亡的边缘是多么接近。 仍然现想唯空并不想知道任何有关敌联盟的事。 即使他们要发动什么攻击,他们要做出什么蠢事都好——对她来说,都是群乌合之眾。 所以对方以什么条件前来跟她进行交易也好,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接受。这不关乎道德、身份等等的问题,单纯站在她的角度来看,加入敌联盟是一件没有意义,甚至称得上麻烦的事。为了要打破作为社会平衡,选择杀害和平的象徵——欧尔麦特这件事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他们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