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事的人都如同废了牙婆似的拿捏住了,他们才会有逃脱的机会。因为这里这么多仆从都是唯命是从的,他们这些个想闯出去的人群想硬冲出乃是最难的一种方法了。 至于如何循序渐进的法子,就让他们自己去想罢。既然都是想出去之人,怎能容自己坐以待毙呢? 蓝景闷声点头。 义兄说得是。 咸毓在一旁给他打气道:“你们就一个个来嘛。钓进一个、拿下,再钓另一个。就好比……当初他们在黑店拐走我们时,不也是一次次积攒下来的吗?” 说起大家的遭遇,蓝景也回想起了自己屈辱的经历,他顿时士气大涨,也觉得自己接下来一定要成功! 他挺直腰板,准备重振旗鼓。 最后又忍不住问咸毓道:“阿兄,你们不过去一起吗?” 楚蔽打断道:“你胁迫那人配合你。她就不过去了,以免那人见了她的脸后,变得踌躇犹豫。” 说得也是。蓝景立刻听明白了。 那个中年男子眼瞧着已经有点儿认栽了,但如果又见到阿兄之后,心生不甘,那便不好了。 于是他点头道:“好,那阿兄,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便火速转身跑了回去, 咸毓看着这义弟风风火火的背影,轻声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 “你我不年轻了么?”楚蔽在一旁冷不丁问道。 咸毓下意识转头看他,迎上了他深深的目光。 随便吧,他觉得他们年轻就年轻、他觉得不年轻就不年轻。 而她刚才的口气也的确说得有点儿老气横秋了。咸毓低头笑了笑。 楚蔽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自顾自的笑意,虽不知她在笑什么,他的眉眼也柔和了几分。 他一手握着匕首和折扇,一手拉着她往回走上了半截楼梯。 咸毓跟着他走着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又往回走? 楚蔽边走边回道:“若是动静大了。避开些为好。” 咸毓只能跟着他往后撤退了半截楼梯。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觉得他们这样其实也有点儿不够兄弟义气。除了出谋划策之外,出力直面的还是蓝景他们。一想到这里,咸毓难免心生愧疚。蓝景是个很不错的少年郎,她和楚蔽虽然对他不够好。 但或许也正是出于认可这弟弟的能力,才相信他可以独当一面。 而接下来的第一轮,蓝景他们果然成功了。 幸亏这个中年男子的身份很有用,外面的人果然是在意这个人的、同意进来一个管事,先会会他们。 那管事也只带了两个仆从一同进来,他们以为这些小蹄子不过是一时不懂事,现在进退两难地只想要挟一些好处罢了,不敢再太过于蹬鼻子上脸。 可是等到一行三人进了酒楼之后,一众小郎君前仆后继地迅速行动——栓门的栓门,扑人的扑人,捂嘴的捂嘴…… 就算大家有意识地轻声,场面也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轻呼了起来。 “啊摁住了吗?” …… “快!你绳子呢?” …… “先绑这边!” …… “快呀你!快!这边!”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