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生理现象,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自然而然。” 他从一旁的书包里拿出一管橙色的抑制剂,“这个你拿着,是学校特别为少部分omega贵族配制的,效果比市面上流通的要稳定得多。” “我不想看见你受伤,如果你用了抑制剂,我哥他们可能就不容易被动发情,你也就……也就安全一些。” 厉轻红着脸接下,尽管所有人都知道omega发情以后会发生什么,她还是不太习惯和自己的朋友讨论性爱。 “好……” 她接受了他的好意,把这支抑制剂放在自己的床头柜里。晚上,她提心吊胆地进了顾珝的房间,他脱着衣服,她身体僵直地站在他的床前,双手交握,不知所措。 顾珝哼了一声,她晃了晃身体。 “今天累了,不想肏你,自己洗干净滚到床上来。” 厉轻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好……” 等她磨磨蹭蹭洗完澡躺在他身边,顾珝的耐心早就没了,一把把她的身体拉过来,手臂和腿盘着她,强迫她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入睡。她特意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危险才开始睡觉。 第二天,厉轻在窸窣的打扰之中醒来,睡裙被撩至腰间,顾珝把着她的腰,将阴茎对准她的臀缝,龟头戳着软肉,他的呼吸有些重。 “顾珝,你……不行的……!” Alpha晨勃时状态稍显慵懒,他吹开嘴巴睡乱的碎发,命令着:“不准动。” 躁热的肉冠终于触到了柔软的穴口,他彻底掀开被子,推摁她的胯骨,从后面缓缓将自己顶入。Omega的穴罕见地不够湿润,厉轻疼得骤缩身子,发出低低的痛苦的声音。 “肏一肏就湿了,有什么好叫的。” 厉轻的后背贴在他坚实的肌肉上,他连说话都在用力,开始了抽插,腿心含着性器,软臀被他的动作挤得变形。 用力干了几下,动作果然越来越顺滑,omega天生就是给alpha肏的,厉轻下面流这么多骚水是在欢迎他。 顾珝肏得起劲,干脆脱去她的裙子,赤身裸体抱着她,挺胯撞击着软厚的臀肉,啪啪的撞击声又急又响。 “不要了呜……” 厉轻的侧腰被掐得紫红,她的身体沉溺于性爱,心中却无比担忧会错过早餐,那是她陪顾焱的时候。 “啊……” 回应她的是alpha锋利的牙齿穿透腺体皮肤的痛感,他故意折磨着她,光咬却不注射信息素。尽管生殖腔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他还是一如既往固执地肏了进去,厉轻的颤抖被他镇压。 “为什么还学不会打开生殖腔,大哥他没教你吗?” 他得意自己对omega的攻城略地,舔她绯烫的脸颊,“嗯?说话。” “看来是没教过……还以为他多宠着你,舍不得你疼,呵,高看你了。” 顾珝碎乱的头发扫在她的眼角边,她睁不开眼睛,眼泪从眼皮的缝隙间溢出来,打湿了他的发尾。晨间匆忙的性爱让顾珝更加没有耐心,他撞得太狠,厉轻摆着腰,仿佛要断掉了,这个动作像是在扭着臀部讨好他,她的反应让他愉悦,他干脆捞起她虚弱的身体,骑在她身上,从后面干她。 厉轻承受他所有莫名的针对和怒火,做过这么多回,她大概知道了alpha更喜欢什么,于是咬住枕头尽量少发出会让alpha亢奋的叫床声。 默默的哭泣让顾珝觉得扫兴,拍打她的臀以示惩罚,白花花的臀肉晃浪着,他看得眼球发热,一把揪住揉搓。阴茎游戏一样在生殖腔口进进出出,给她反复的刺激,厉轻已经烂成了一滩水,任他摆弄了。 “呃……” “老婆的逼真好肏,越来越会勾引alpha了。” 他在厉轻的身上尽情释放欲望,强调她的身份,揶揄着她,看她哭得心碎,完美满足了他的劣根性。 几阵狂乱的抽插之后,他干到生殖腔最深处,死死摁住她的肩,俯身咬住覆着鲜血的腺体。腺体和生殖腔同时接受信息素的永久标记仪式在厉轻身上无疑是一种浪费,但是他痴迷于把她难以承受的量的alpha信息素注射入她的体内,这样,她身上的临时标记会持续更久。 标记她,在标记消散减淡之前,再次进行标记。没有永久标记强烈的的承诺性和连结性,alpha永远不会觉得满足,贪欲和占有欲被反复激起。 混乱的呜咽和喘息声交汇着,久久才平息下来。 当猛烈做过一场的两人收拾好自己出现在饭厅时,所有人都已经就餐完毕,似乎都在等他们。厉轻眼角水红,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没办法遮掩,她缓缓走到顾焱身边,发现他对她蹙起了眉头。 瞬间,她后悔了,就算刚才已经没有力气,也应该打顾珝一巴掌,他是坏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