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的药引子。 就在她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时,对方突然有了回应,谢无祈垂下眼,声音很轻像是怕惊着什么,“今日你也听到了,钟离家有树榕草,此物难得,要解合欢......” 未等他说完,郁晚打断他机械的陈述。 少女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谢无祈听的一清二楚,“这是你的事,为什么要问旁人的意愿,你只需考虑你想或不想就够了。” “谢无祈,你想如何选择?” “想收她为徒么?” 如今他已经不像最初那般对她设防,在攻心一事上,也是时候该再进一步。 一股莫名的酥麻感伴随着少女低沉的嗓音钻入大脑,他清了清嗓子,才开口,“我?” 谢无祈似乎未曾想过郁晚会将问题抛回给她,收钟离寥寥为徒百利而无一害,于她、于钟离寥寥、于天剑宗而言皆是如此。 对于谢无祈而言,他生来便是天剑宗最为锋利的剑,他的责任便是守护灵界苍生。 所有人都教他如何摒弃私欲,以无情入剑道。 自然也就从未有人,问过他一句——谢无祈,你想如何。 而此刻,却有人问他,谢无祈你想如何做? “动心值又升了!” 第24章 死了 第二日天光乍亮,郁晚就被一道怒气冲冲的叩门声吵醒了。 待听清钟离寥寥中气十足吼叫的内容后,郁晚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好家伙,原是谢无祈一早便回绝了收徒这件事,所以对方才找上门来。 可冤有头债有主,大清早扰人清梦算什么?她有本事在这敲门,怎么没本事去找谢无祈对线啊! 郁晚压着火,“哐当”一声大力将门拉开,抬眼便朝着门外道:“又不是我吹耳边风不让谢无祈收你为徒的,你有闲工夫迁怒于我,倒不如以你钟离一族的滔天权势为饵去求求他,兴许他就回心转意了呢?” 听出郁晚言语间的讽刺,钟离寥寥的脸色虽有些挂不住,可周身的气焰却不曾削减半分。 她指着郁晚鼻子骂道:“来之前我早已打听过了,谢无祈对他师尊空明长老无有不应,昨日连空明长老都暗示我祖父拜师乃是水到渠成之事,怎得只过了一夜他就突然改了主意,言之凿凿地回绝说绝不肯收徒?如此,你还说此事与你无关,你敢对天道发毒誓么?” 郁晚愣了一瞬,这一反应落入钟离寥寥眼里,便是坐实了她心虚,“瞧瞧,你果然不敢!” 郁晚直接气笑了,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然而涌入鼻腔的异香让她下意识蹙眉,她不动声色朝着钟离寥寥腰间扫了一眼。 钟离寥寥今日身着一身红衣,可腰间佩戴的香囊确是绿色,在她一身精致的装束中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就像是临时起意才戴上的。 郁晚想到什么,弯了下唇,一改先前的剑拔弩张。 昨日在大殿上她便听钟离寥寥提到过,对方之所以执意要拜谢无祈为师,是因为在她了解过剑宗一众可堪为师的人选后,才决出他最为合适。 可见钟离寥寥必然对谢无祈了如指掌,而郁晚正好有想同她打探的消息。 没有人生来就位于云端不染情爱,谢无祈也不会是意外。她猜想一定是曾经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而这一部分刚好在书中被一笔带过,没有详细记载。 若想知道究竟,或许眼前之人便是突破口。 思及此,郁晚话锋一改,“我又不修仙,就算发誓也不受天道约束。” 见钟离寥寥面露愠色,郁晚抬手示意她听自己说完,“你不就是想拜谢无祈为师嘛,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你且随我进来,我有办法。” 钟离寥寥狐疑窥她一眼,“你会有这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