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叉。 刘妈摇头,“这是柏先生给你布置的作业。” 林颂音:?人走了都这么阴魂不散。 “刘妈,你长得那么像我姥姥,就不能向着我一点儿吗?” 刘妈对着这么一个可人儿的小女孩,也只能狠下心肠。 “不可以。” 最后,林颂音只好拿着刀剐鸡,刘妈见她费劲地用着刀叉,忍不住像哄小孩一般哄她。 “你多多练习就会习惯了,不然,下次别人约你去高级的西餐厅,你怎么办?” 林颂音一脸怨念地回:“我就立刻问他们家能不能给我上双筷子,一家高级的店如果连筷子都没有,那离倒闭也不远了。” 刘妈:…… 下午一点五十,林颂音透过窗户看到了柏先生的车。 她脚踩长筒靴,裹着才从m家买来的的经典款棕色大衣出了门,这身行头刷的自然是老东西的卡。 下午天空难得放晴,紫外线度数高达9,林颂音因为做了医美,脸不能被晒,于是全副武装。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要带她去什么书法大师家练字。 多么名媛贵妇的生活。 想到被柏泽清耍猴一样对待,林颂音只能安慰自己,直接跳过升官死老公这两步就发了财,是该付出点代价。 她走到车后,先看了一眼车牌,她并不知道标志是一只骚包的鹰的车是什么车,但一看外观就知道这车不会便宜。 林颂音抑制住自己的仇富心理,站在副驾驶门口等待那个做作的绅士给她开门。 只是,半天也没见人下来。 她冻得要死,忍不住拉开了副驾的门。 “我等你展现绅士风度过了,是你没给我开门。”她不想他又有机会找茬。 柏泽清像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她,他的眼睛从上而下地在林颂音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后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 “抱歉,我刚刚以为是易叔家的louis跑到这里,来打雪仗。”见林颂音面露迷惑,他耐心解释,“哦,你可能还不知道,louis是易叔叔家的拉布拉多,今年8岁,它很喜欢雪。” 林颂音闻言气得发抖,只想立刻抓起一把雪,砸到这位衣冠禽兽的脸上。 见林颂音气急败坏起来,柏泽清适时安静。他自己都有一瞬间的困惑,他做事一贯稳重,到底为什么对着林颂音会做出这样幼稚的行径? 坐上车后,林颂音将脸上的口罩拉到下颌,遮阳帽也摘下放在腿上,打算从此刻开始装哑巴。 柏泽清看她像是气得不轻,按了一个按钮,将她身上的帽子塞进了一个空出来的柜子里。 他提醒她:“安全带。” 林颂音是很守交通规则的,她妈妈当年的车祸给了她不少阴影。不过她很少坐在副驾的位置,手在背后摸来摸去也没找到身后的安全带。 不知道突然按到什么键,座椅突然靠后,开始给她按摩起来…… 林颂音被这突如其来的按摩吓一跳,几年没有这么尴尬过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下一秒又陷进座椅里,出声的时候哭腔都出来了:“你管管你的车!” 柏泽清也没有料到这一出,看她脸涨得通红,随手按了一下,座椅又恢复如初。 他的眼睛望向后视镜,右手指了指她的肩膀处,林颂音才发现原来安全带已经非常人性化地来到她肩膀处…… 林颂音只觉得这车和它的主人一样讨厌! 一刻钟后,柏泽清将车停在一个商业圈的地下停车场。 林颂音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走了一段路后,才发现他要去的是一家书店,是上午还没看够吗?她无法理解。 于是,她就像游魂一样跟着他。 这种陶冶情操的地方,她根本没有耐心待着,一杯最普通的咖啡就要三十块,林颂音更愿意在家喝速溶,反正她的舌头尝不出任何差别。 过了好一会儿,她看到柏先生手里已经拿着几本书还有两个盒子去收银台付款。 用她的时间来陪他买书,林颂音目光幽怨地看着他。 等到她站在出口等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柏泽清还站在原位,他看着自己,目光的意思倒像是“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书买完,还不走吗?”林颂音走过来。 “谁说我们要走?” 谁跟你“我们”,跟louis“我们”也不要跟你“我们”! 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易竞那个老东西把她交给他,她也只能听他的了。 两人来到消费入座区域,上一个离开的人没有把椅子放回原位,林颂音也就这样坐下。 柏泽清问她:“要喝点什么么?” “不用,我们到底要干嘛?” 柏泽清对她的急性子习以为常,他从纸袋里抽出两本册子过来。 林颂音一看书面上的几个大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