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将我的奕殊兄长寻回,此事自然是不可让天族众神知晓的。” 寒仪看着执迷不悟的二人,又是一阵狂笑,“该说你二人是痴还是傻?本座乃妖王寒仪,非你二人口中奕殊,亦无惧天族众神知晓本座的身份。何须你们庸人自扰。” 翀苍大喝道:“今日本君就算战死,也得让你将奕殊的元神给我吐出来!”语落,又欲提剑而攻。 青珏及时将翀苍拦下,道:“莫要信他胡言,九尾狐族神祇的元神岂是他说吞噬便能吞噬的,奕殊元神此时应还在他体内沉睡,你若杀了他,便等于杀了奕殊。” 翀苍哑然,此时他倒不知眼前这妖异非凡的男子该不该杀了。 寒仪闻之大笑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青珏帝君呀!我只是想与奕殊比一比,是他九尾狐族的幻术更胜一筹还是我妖族幻术更佳,却不想他竟陷入我妖族幻术中沉睡不醒。我倒是觉得他九尾狐族的幻术要更胜一筹啊!” 青珏一惊,问道:“你究竟何时开始布局,将奕殊至于这般境地?” 寒仪眉头微蹙,却是一脸得意,道:“自是那小子舍不得昆仑裂谷那一地繁花又回去移花却遇到了想来夺取妖瀛匕的寒芷时。”语落,转身略带戏谑地看着青珏续而道,“也得多谢青珩,封印本座之时,还不忘为我种下那一园奇卉。不承想我那丝血气附着奕殊身上,他竟与我喜好相同。” 青珏冷哼一声,道:“你知他为何为你种下那一园奇花?只是因为他知你喜欢而已。他曾因你自戕在雪地里整整坐了两日,看你元神戾气不减,才狠心将你封印,只待时光洗涤你的怨恨。” 寒仪笑道:“他与迹星一样,总是这般自以为是,可谁又稀罕他的安排呢?” “我稀罕。”青珏浅声道,“我稀罕。当初因你之事我选择自戕以求心安,却不想这一世才真正让我觉得心安,活得甚是满足,纵使幼妹顽劣,却也亲情、友情皆在,甚是知足。” “哦?”寒仪目露寒光道,“既已知足,那便让出晹宸宫,将天族交予我妖族统领不是更好?” 青珏浅睥寒仪一眼,道:“天族众神,只为济人困厄、福泽众生。你妖族如此境地亦是你等肆意妄为求来的。倒也不必同情。” 青珏字字珠玑,早已不似以往好言相劝,语落之际,霄尘剑寒光粼粼,已然感知主人所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寒仪眉心刺去。 寒仪一时躲避不及,鬓间银发被削去一缕。看着散落的发丝,他又是邪魅一笑,眼中透着不屑,“哟,这就动手了呀?不知你青珏帝君驱动昆仑镜留下的伤可好全了?仗着青珩给你留下的修为就以为能与本座相斗吗?” 青珏轻蔑一笑,道:“以父君留下的修为足矣,毕竟你也曾是他老人家的手下败将。” 青珏一言狠狠戳在寒仪心窝上,当年若非他手段卑劣,恐怕妖族连天河之滨都攻不过去,能得以打上南天门全凭青珩对他的信任,而非他的实力。 寒仪冷声道:“那便试试今日究竟是谁取走谁的性命。” 见二人准备开打,翀苍小声提醒青珏,“可别将他伤得太重,还得救回奕殊呢。” “废话。” 青珏斥完翀苍,提剑而去,剑光流转,刚猛凌厉却又变化繁复,寒仪以妖瀛匕应对,却也自如。 妖界狂风大作,前来支援的妖将也越来越多,青珏对峙寒仪,翀苍只得压制左肩疼痛清扫支援小将。以一敌百终是有些吃力。 一股玫蕊馨香随着一抹红光而来,挥星剑一举为翀苍挡下身后三名妖将,翀苍自是识得栀瑶,只是不曾搭话罢了,如今见到却也深感诧异,一边应战一边问道:“你怎的来了?这可是妖族地界,你一小小魔女,竟这般不知死活。” 栀瑶扶起翀苍,没好气地说:“怎的,还瞧不上我这救你一命的小魔女了?” 栀瑶心中独白却是,“若非看在青珏青樾面子上,本公主才懒得救你呢?” 翀苍哑然失笑,道:“那便多谢公主看在晹宸宫颜面救下本君,日后本君定为公主布下佳肴聊表谢意。” 栀瑶笑答:“好说好说,你只需教我如何做桃花酥便可。”话音刚落,又觉不对,嘟囔道,“怎么你也会读心术。” 翀苍叹息道:“天族四子还没有谁不会读心术的,兄长们皆会,就我一个不会,岂不是心思被人听个遍却无力掩饰么?” “那将你这读心术也教我。”栀瑶毫不客气道。 看着妖兵越来越多,翀苍骤感今日大意,道:“你我先能全身而退再说。” 青珏一心应战寒仪,却又迫不得已听到栀瑶与翀苍全部对话,心中虽因身陷囹圄栀瑶挺身而出而开心,却又觉得若是今日不能护她周全,自己必定痛心疾首,趁着闲余,厉声问道:“你为何会来此处?!” 栀瑶自知青珏是在问她,高声答道:“挥星剑带我来的啊!许是感知你有难吧!”顿了顿又道,“我说大哥,你若得空赶紧把他们当家的解决了可好?人家从小到大也没和这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