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空了半晌,回‘明天再说吧。’ - 不多时梁倾见有一辆银色的suv开进园区大门,因为不是园区内车辆,保安还拦了拦,副驾驶的窗户摇下来,梁倾一看是徐悠,正笑嘻嘻地与那保安解释。 她记起来了,这是陈之越的车。 不一会儿车开到面前,陈之越倒是比徐悠更快下车,顺手接过梁倾手里的包袋,道:“天,这一块儿大变样了。” 宋子虞干脆没下车,坐在后排将车窗摇下来冲梁倾眨眼睛。她们三人关系不错,她早耳闻过陈之越其人,不过今天是第一次见。 徐悠下车接了东西,自然而然换到了后排,梁倾也不扭捏,上了副驾驶,问:“怎么是你来了。” “小徐同志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叫不到车,叫我来当司机。我今天正好在研究所,不远,就过来了。好在这条路不堵,不然你们还得好等。” “你们这称呼可真逗。”宋子虞道。 “徐老师是老党员,老叫我爸老陈同志,她别的没学,这个倒学了个十成,逼着我也这样叫她。” 徐悠在后头给别人发微信,听了回嘴道:“小陈同志,别揭我老底,今天我可是寿星。” 陈之越举手投降。 车行二十分钟,徐悠手机信息一刻不停,不一会儿便发出了掉电的声音,她说:“我得充个电。” “你自个儿拿呗。” 徐悠便去开前两座之间的扶手储物盒,掏出一条充电线,梁倾一瞥,见是卡通的款式,电线上扒着一只迷你米菲兔。 “... 这充电线,好眼熟...” 徐悠说。 “哦,那次我在华盛顿玩的时候你借我的。” “靠,这你都带回来,不嫌占行李额度啊???” 陈之越一笑,说:“那不然扔了吗?你这是人为制造电子垃圾。” - 再四十分钟,走走停停,总算是到了地方。 早有一大帮人在等,算下来得有十来个。 梁倾见这阵仗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是,徐悠本就是个个性很好的人,且她和陈之越一路都是在南城大的附属学校读书,这群发小从幼儿园一直做同学直到高中毕业,关系当然格外紧密。 徐悠定的是泰国菜,长桌中间架了两个冬阴功火锅,热气腾腾,气氛得很得宜。 她这群发小也都是随和好相处的人,大都是在外地或国外读书之后又回了南城工作,聊天间听他们的意思,徐悠和陈之越算是最后‘归队’的。 生日聚会自然要喝酒,酒过三巡,大家便更加放得开些,旁人见陈之越对梁倾颇多关照,自然早有猜想,这会儿借着酒意便起哄问他二人是什么关系。 又有人说起,之前辗转听他们父母说,徐悠在张罗着给陈之越做媒,对方是个律师,似乎还颇有些进展,莫非就是面前这一位。 陈之越平时几乎是滴酒不沾的一个人,今天也难得喝了些,他酒量不算好,红着脸替梁倾解围道:“别为难人家了。烦不烦啊你们这些人。” 众人一看,都明白这两人大概还没成,更是热闹起来,有人调侃道:“原来这世上也有学霸轻易搞不定的事儿。哈哈,梁律师,你可千万别着急点头,好好磨一磨他。” 大家都笑。 陈之越从小过于优秀,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典型,在座的大概都因此深受其害。 过一会儿话题自然又扯到寿星身上。 有个男生问徐悠要不要给她也做介绍。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