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亚男婆婆端起酒杯滔滔不绝,一敬自家男人,请他放心离开,自己肯定会照顾好这个家;二敬亲戚朋友...... 她端着酒杯的手都酸了,亚男婆婆还没说完,而且声情并茂,唯独不见一丝伤感,她当时心里就认定了亚男婆婆是个不好惹的。 果然,这几年女儿像是被洗脑了一样,每天驴一样地给婆家干活,天天被女婿张小军冷言冷语也无怨无悔,让她急得抓心挠肝。 见到楚娇收拾完,郭阿姨就迫不及待地把女儿推到了楚娇面前。 亚男看着她妈急切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 “楚娇妹子,我这个毛病都看了好多医生了,就算不能治,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这个命,我认了。” 楚娇笑眯眯地看着她:“亚男姐姐,让我看看再说。我先给你摸摸脉。” 说着,她拉着亚男坐下,然后让她把手腕放在引枕上,三根手指放在亚男的手腕,微闭双眼感受着亚男的脉搏跳动。 郭阿姨屏住呼吸,屁股都从沙发上抬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楚娇睁开了眼睛,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怎么样,你亚男姐姐还有救吗?”郭阿姨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楚娇笑了起来:“郭阿姨,亚男姐姐根本没有毛病,她的身体健康着呢。” “她能生出来孩子?”郭阿姨问。 楚娇点点头,对亚男说:“亚男姐姐,你就是有点肝气郁结,喝点柴胡疏肝散就好了。” “那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亚男有些怀疑,楚娇妹子年龄这么小,说不定根本不会看。 楚娇严肃地说:“亚男姐,能不能生出孩子可不光是女人的事。” 她伸出两根食指比在了一起:“男女缺一不可。” “孩子不是从女人肚皮里出来的,跟男人有什么关系?”亚男听不懂她的意思。 楚娇不得不给她科普:“男人需要把自己的种子种到女人的身体里。姐,你想啊,你光有土地,就算土地再肥沃,人家给你一把瘪谷子,你能产出粮吗?更何况,也有可能他连瘪谷子都没给你,你干着急也没用。” 郭阿姨听了楚娇这么形象的比喻,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感情自己女婿是个瞎苞米啊! 不行,得赶紧把他弄来。 “小军什么时候到?”她问亚男道。 “明天,最晚后天。”经过楚娇这么一比喻,亚男也挺明白了,虽然是将信将疑,不过楚娇的话好像把她心里的大石头移开了一条缝,让阳光照了进来。 “娇娇啊,等小军来了,麻烦你再帮忙看看,阿姨记着你的情。” 楚娇对亚男说:“亚男姐,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去药房买点柴胡疏肝散,等晚上我再给你针灸,过段时间,你脸上的斑就能淡不少了。” “真的能淡下去?”亚男摸着自己的脸问。 楚娇肯定地点头,郭阿姨看着宋家人还没吃饭,赶紧带着女儿离开了家,还说等明日再给她们拿点酱菜来。 等了她们走后,李淑芬把大饼、虾酱、黄瓜条和稀粥摆上桌,对大家说:“今晚就不做饭了,咱们就这么吃吧。” 饭桌上,李淑芬问了亚男的情况,她好奇地问:“娇娇,你说是那个小军不行?” 听到她问得那么直白,宋海明不高兴地咳嗽起来:“管人家闲事做什么,好好吃你的饭。” 李淑芬正八卦得起劲,听宋海明这么说,不高兴地说:“爱听不听,你要是不爱听拿着饭回屋吃去。” 宋海明刚想发作,就听门又响了。 原来是邻居上门来找楚娇看病。楚娇三口两口吃完大饼,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