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阿词,你在我心中之重,并不吝于家国山河。” “这是曾经我没来得及说与你听的话, 今生,我不想再留遗憾。” 清词震惊地看着萧珩,眼中渐渐漫上盈盈水光。 她没有想到能从萧珩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 年少的时候,总有不切实际的期待,期待这世上有一个人, 可以救自己于危难之中,为自己不顾一切, 放弃一切,但萧珩不是这样的人, 他冷静睿智, 不会被儿女情长左右, 自嫁与她,她便知他的心中,家国大义永远在前,她只奢望除此之外,有一个小小的位置能够属于她。 “上天垂怜。”他将眼前的人揽入怀里,“阿词,往后,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你情愿也好,不情愿也好,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因只放开一次,便足以令自己后悔终生。 怀中的人单薄如云烟,他能感觉到她身子在颤抖,良久,她忽然扑在他的胸前痛哭出声,粉拳垂着他的胸膛:“萧珩,我恨你!恨死你了!” “你为何不早说呜呜呜.....”对前世那个孤单离世的自己而言,这番话太晚太晚。 “阿词,你尽管打我骂我。”听他这样说,清词哭得更伤心了。 萧珩手臂紧了紧,心下却暗暗松了口气。 这段日子以来,回到国公府的孟清词,似是又成为了从前那个永远端庄平和的世子夫人,将所有的情绪掩于温婉的外表之下,这样的她,令他心疼,他希望她能毫无顾忌地对他发泄自己的情绪,希望她能对他敞开她的心扉。 ...... 安澜院里。 清词沐浴完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双眼依旧红肿的自己,忍不住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 彼时情绪上头便不管不顾大哭一场,现在想来有些窘迫,若是被府里的下人瞧见了,自己这世子夫人的脸面就丢到爪哇国里去了。 隔着光可鉴人的镜面,萧珩含笑与她对视,见她杏眸圆睁,犹自气鼓鼓的,宛如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不由好笑,轻唤了一声:“阿词,过来。” 清词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阿词喜欢在妆台前?也未尝不可。”萧珩摩挲着下巴,故意沉吟道。 话音刚落,她果然想到了某事,于是不情不愿地起身,慢慢走过去,佯怒道:“做什么!” 随着清词的靠近,她身上刚刚沐浴完的清新气息,和淡淡的女子体香,顿时充盈在萧珩的鼻端。 萧珩眸光暗了暗。 自那日两人回府,因着他的伤,也因着分别这一年多来的生疏,夫妻虽同榻而眠,他却强忍着并未碰她。 今夜,忽然就不想再忍了。 灯下美人肤如凝脂,眸光潋滟,一颦一笑,一嗔一喜,都是撩动人心的妩媚风韵。 清词忽觉天旋地转,明明方才好好地坐在旁边,一眨眼,自己却被萧珩压在了身下。 他看着她,眸光炽热。 因着这再明确不过的意图,她的脸渐渐红了,与此同时,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自心头升起,或许是紧张吧,她想。 萧珩垂头,含住了那娇艳的红唇,清词闭上眼睛,承受着他这个缠绵而深情的吻。 衣衫轻薄,能感受到他的手紧扣在腰间的热度。 这样的时候,她忽然想到在含章殿里的那个雨夜,曾经,赵麒也想对她做同样的事,那时,她是满心的抗拒和不愿,如同献祭,如今,却是情不自禁地迎合和沉迷。 原来,爱与不爱,如此分明。 萧珩的唇沿着下颔到了颈间,衔开了她的衣扣,温热的吻,落在脖颈,锁骨,又沿着锁骨绵延而上。 肩头有轻微的痒意。 清词的面色蓦然苍白,倏然想到那处被赵麒咬伤的痕迹犹在,那日因着遗诏出现,赵麒的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