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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解禁(做)


大的男人眼神像条蛇,直直地看着她的奶,不加掩饰的直白,蓄势待发地,“别乱扭,我给你吹,吹了就不痛了。”

    他跨坐在明善身上,发硬的性器一贴近她的大腿明善就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把嘴巴圈起来,不停地往她奶子上吹气,均匀流畅又滚烫的气息,拂在那些红肿破皮的伤口上带起细细密密的疼痛,随后才是微凉的酥和麻。他吹到两颊酸痛,下面也硬到发疼,受不了似地隔着衣服挺胯,动作重而真实,明善视野都被他撞得混乱,咬着牙艰难喘息。

    从前就是用这个姿势在她腿心疯狂出入,把她干得上面尖叫下面喷水。可现在却不行。贺识蹭得欲望越烧越旺,看着她上下抖动的白嫩奶子理智都要烧断弦。自己的妻子露着奶在自己身下哀叫呻吟,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贺识被激得眼角通红,在她脸上不停乱吻,粗厚的舌头像是性器一样狂热地戳,勾着她的舌头嚼,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吃入腹。

    明善甩着头躲避他吃人一样的吻,听男人在耳边跟念经一样喋喋不休地说让她别发骚,不然他就得跟她来真的,现在不行,现在不行。不知道是在规劝她还是在束缚自己。

    出了月子确实来了真的。明善都不敢回忆那几天的淫乱和癫狂,她没日没夜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与他纠缠,呼吸之间全是他精液的荤腥味道,被他操成只会呼吸和喷水的木头玩偶,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灵魂都在承受过度的躯体里打颤,哆哆嗦嗦顺着她的气往外飘。

    贺识就像疯了一样,当时听到大夫说可以行房事后脸色就沉得吓人,明善甚至都能听见他后槽牙在一点点收紧的恐怖声音,男人声线不再低沉蛊惑,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样说得艰难,明善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种腔调说话,男人直白粗放的情欲和破坏欲让她怕得手在抖。

    “先喝水。”贺识端了一杯水向她走来,指尖在杯壁上按到发白。

    明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光是他的眼神就让她回忆起自己被剥得精光在他身上被操得哭叫不止的羞耻感受,那种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神智全无至今她都无法享受。

    她不说话,徒劳地拖延时间,贺识再也不想容忍她这些小把戏,仰头把水一口喝下,凑过去重重亲她,恶狼舔肉一样捧着她的脸,火热的舌头在她脸上失控地乱舔。贺识都快憋疯了,不管明善如何挣扎,三两下就把她衣服扯得破烂,丝绸破碎的声音像是暴雨前的声声闷雷,明善仓皇不安地遮挡着胸脯,他跪着明善腿间,情欲的雨淋得他凶性毕露。

    他已经处于不太正常的兴奋状态,趴下去给明善舔逼的时候咬得特别重,小小的阴蒂被他放在牙齿间嚼弄,明善怕得失禁一样喷水他还不满意,舌头不停缓而重地来回磨蹭,舌面热热密密地贴着她的小逼,好像在丈量:“生了孩子怎么还这么小啊?”

    他好像真的疑惑了,嘴巴包住她两片阴唇用力嗦吸,明善不停蹬他的肩膀和背都无济于事,等他再松开时阴唇已经像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明善被他舔喷两次,缓了半年的身体无法经受出这样过分的玩弄,哭得嗓子都要哑掉,手脚都发麻颤抖,像是被针扎一样。

    巨大粗莽的性器像是原始的刑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贺识永远不会给她缓和的时间,直接凶狠地往她内里的宫腔砸,不停地疯狂地插,一下一下动作用力到她的屁股都被他两颗卵蛋打得发红发烫,明善声音枯涩,水都往下面流了:“我,别。太深,大哥,我痛。”

    “孩子都生过了还说这话。”他暴露自私顽劣的男人本性,看她张着艳红的嘴,被他撞一下就艰难地发出卡顿的轻声叫喊,理智完全被喧腾的肉体所掌控,他们的不停碰撞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像是浪潮不停拍打海岸,她在海上摇摇晃晃颠来倒去,岸边无限远。

    他硕大的龟头已经破开柔软的宫腔,再次深埋她温暖的子宫之中,这块地方只有他能永久地造访,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孩子也不行。他占有了明善,还逼她给自己生孩子,这个残酷的事实只会让他更兴奋,贺识肌肉僵直地抖动着,沉沉喘息,如狩猎成功的凶兽。

    明善承受不住他疯狂的顶弄,子宫被龟头卡住向外扯的感受快叫她整个灵魂都要被拖出去,她吓得一直在哭,贺识一听到她这种被欺辱到极点的哭声就兴奋,根本不会怜惜只会更深更凶地顶弄她,下面又涨大一圈,明善捂着嘴不敢叫,怕得不行,他又不乐意了,伸手去掐她阴蒂,用力抠挖她的尿孔,逼得明善绝望哭喊,他才笑:“叫啊宝宝,哥哥喜欢听你叫。”

    他在床上总是唯我独尊,像个残暴的君王,上面不停地揉奶,挤出那些甜蜜的奶汁,下面又一刻不停掐她的阴蒂让她强制高潮接连不断地喷水。明善身上乱七八糟的,青青紫紫的吻痕手印上全是她流出的奶和小逼夹不住的精液和淫水,贺识只看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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