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她已经被掐到绿豆大小的嫩红肉粒,在她淫乱的洞口画圈,“你跟我说嘛,我不知道。” 明善不怎么说荤话,觉得羞耻:“穴,穴里面痛。” “啊?”季望亭夸张反问,“后面这个吗?我可没动过后面这个啊。” 他说着就往后穴里塞入手指,明善就像是生物试验里的青蛙一样吓得疯狂挣扎:“不要!不要弄后面!”她掩面哭泣,自暴自弃地,“逼,我的逼被你操得痛。” 男人都这样,总想让听话乖顺的女孩说些很色情下流的话,等她真的说了又爱得不行,觉得她很可爱,季望亭把她捞起来,让她靠在桌角站好:“我给你舔就不会痛了,唾液消肿。” 蹲下去抓着她两腿给她舔,舌头像是火苗一样在她阴唇上刮动,拨开肉唇去找那块牵动全部性爱神经的阴蒂,放肆地凶狠地唆吸,下面的穴流出来的温热的水液全部都喷进他嘴里,他像只不知满足的淫兽一般疯狂吮咬,好像要从她下面这个洞里吸出她的灵魂。 人的舌头难道也有倒刺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痛。明善仰头簌簌哭泣,撑在台上的十个手指为了抗拒性快感和过度的疼痛而用力按压,指间泛起无力的白。 她撑不住了,手没力气就要坐下来,这下是真的坐在他脸上了,鼻子压在阴唇上的那种骨感令她感到坚硬的钝痛,跟他舌头所带来令人蒸腾的尖锐快感完全不同,她一瞬清醒。 她的灵魂好像划分成两半,冷静的自卫的那一部分在上面,通过她的嘴传达自己的意志,她哭叫得特别惨,抓着他的头发无力地躲闪:“啊!别舔了……啊,哈啊,呜,痛,舔烂了。” 淫荡的另一部分却违背她的求生本能,不停地收缩穴口挽留他的舌头,不停地流水,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满下巴的淫液,他笑:“没烂,宝宝要摸吗?” 他抓着女孩瘦弱的手让她自己摸阴蒂,在下面闷闷地说话,说话间那种分贝的震动让她下意识恐惧地随之收缩着。 “下面好漂亮啊,是我给你舔出来的,我把你操成这样的。”让她两腿大张,在她腿间拍了一张逼照,明善被闪光灯闪得惊惧落泪,男人站起来插入她,一下一下重重地操她,把那张照片来回放大缩小,像个生理老师一样教她,“你看,很漂亮吧?你的小阴蒂,小尿孔,小洞。” 他突然停顿下来,觉得很可笑一样:“呵,怎么还是小洞?我每天插你,肯定会把你操松的。以后就不是小洞了,我不会被你夹得痛……”他想到什么,兴奋问她,“夹着假鸡巴去上学吧?这样可以撑松一点,方便我回来弄你,好不好?好不好啊宝宝?” 明善觉得他神经病,说的话也很恐怖,哭着推他:“你不要吓我……” 她已经发现季望亭特别担忧她对他产生恐惧的事实,只要说自己被他吓到,季望亭就会立刻从让她不安的色情狂变回温柔体贴的恋人,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在两种状态下快速转换,开灯关灯一样的简单。明善哭着重复:“我会怕你,你别吓我。”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会这样对你的。”季望亭果然又变了回来,他不断在她脸上爱怜啄吻,吮吸她伤心不安的泪水,“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你别害怕。” 他神智恢复,温柔许多,把她抱回房间里操弄,一些不太过分的玩法,比如让明善穿着被他剪开一个洞的内裤被他操,他说这是开裆裤,特别方便,说着就要把明善所有的内裤都剪出一个洞,明善羞愤委屈,觉得他变态:“不要,我不要穿这样的……” “那你穿我的好吗?”他把自己的四角内裤给明善穿上了,松松垮垮的,往旁边一拨也能轻易干到她哭泣求饶,笑着说,“多好啊,你们女孩不都要穿安全裤吗?老公这边有,以后都让老公给你穿,过来跟我住怎么样?我每天把你打扮成洋娃娃。” 明善被他射进子宫,她哭着断断续续地拒绝:“我不要……我,我想去读书。” “为什么啊。”为什么就是不肯听他的话被关起来呢,季望亭正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觉得自己表现得挺好的啊。他低头吻她:“可是我想把你锁在柜子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