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狭窄难当,他难受的后背冒汗,身下小女子也是疼的紧皱眉头。 他捏着她薄薄的耳垂,酒气吹在她耳朵里,“莫与我对抗,不然疼的是你自己,小东西。” 霓罗最敏感的是耳朵,这是跟相善在一起后才发现的。 每次她那里干涩或者身体抗拒他进去,相善就会抚摸她耳朵,然后身体就像是打开了某种机关,湿润容纳他的巨物。 揉了一会,霓罗下面果然松软很多,相善扶着过分粗大的命根子进去,挺翘的家伙直捣入小女子最深处。 大抵是入得太深,霓罗控制不住战栗,身体像高潮似的热。 相善内心一阵满足,含住耳垂问她:“舒坦不舒坦?嗯?” 霓罗下面已经撑到极限,突然听到这么问,眼尾猛地积满泪水。 适应之后,相善便抱着她操起来,阴茎在肉穴里摩擦黏连声,两脚朝天的女子在顶弄中摇坠。 “小东西,舒不舒服?回答我。” 他粗喘着,用命令的口吻。 如果霓罗不答,他就会狠狠地一顶,让她感受到愤怒。 快意让霓罗无法抵挡,加上受伤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虽然是被强迫,但浓浓背德感仍把她紧紧捆绑。 霓罗宛若死鱼一条,任由相善胡作非为。 久不闻她出声,相善的手指去抚摸她的乳尖,庞然烫物次次都填满她。 那根蓬勃如手腕粗细的东西深入浅出,每次都要顶穿她似的,叫霓罗又疼又舒服。 虽然羞耻,但很满足。 “小东西,你吸得本座好紧。” 热潮不断翻涌,霓罗身上香汗淋漓,下面被相善操的发麻,腰肢发酸。 相善速度越来越快,霓罗身体猛地颤抖,相善大手扣着她的腰不让躲开,连续几十下,射她一腿心。 浓浓的精液顺着玉穴往外溢淌,地上撕碎的罗裙四分五裂。 霓罗的头发被撞得散落下几缕,身上青紫交加,双目空洞。 相善放下腿,啃她的乳肉,似乎尚未满足。 霓罗动了动麻痹的腿,小腹意外撞上仍剑拔弩张的阳物,顿时被烫的往后躲。 这一举动惹得相善不快,揽住她的腰,“方才为何不叫?” 霓罗面颊潮红,眼睛却冷得吓人,看得相善火气弥生。 捏住她下巴,气愤道:“本座有法子让你叫出来。” 音落,从床下钻出带叶的青藤,捆绑住霓罗的手腕脚踝,一下拉起来。 她直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