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善抚摸她汗津津的脸颊,“妖是冷血之物,最渴望温暖,如果能得到一颗珍贵且有修为的心脏,便可抵御严寒,像人一样生活,拥有人的情爱。” 霓罗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磨人的肉棍从她下面拔出,白泞混杂的浊物飞溅的到处都是。 相善将她放躺,脱掉外衫擦拭欢爱后的污浊。 霓罗正思想着腿就被再度扒开,阴户充斥着被蹂躏后的血红。 他轻轻触碰,小女子便疼的吸气。 “娇气”相善骂了一声,手上倒是轻柔许多。 擦好之后,相善拥着霓罗入眠,再醒来便是临近黄昏。 眼瞅着太阳下山,昨夜被蛇包围的记忆吓得霓罗不敢再睡,艰难穿上衣物,便远离了床。 怀中发空,相善揉眼坐起,看她一脸忌惮,嗤笑,“你怕蛇?” 霓罗不吭声,答案已写在烟眉浅蹙的脸上。 “放心吧,有本座在,它们不敢再来。” 霓罗倒是信的,不过睡了一天,现下实在不困。 倒是有些饿。 开门出去,良久端了两碟素菜进来。 相善已经穿好衣裳,看到菜中不见油腥,顿时愁眉攒目。 “小东西,本座要吃肉。” “这里是斋院,你先凑合吃。” 相善宁死不从,翻身继续睡。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霓罗在叫他。 “三更已过,我们去看公主。” 相善睡眼熊松地打了个哈欠,直腰下床,跟霓罗出了门。 秋月洒下一地冰辉,屋瓦上声音清脆,白猫身轻如燕,霓罗紧紧跟随。 刚到寝宫便听到一声声哀婉的女音,缱绻悱恻地叫着尾桥。 霓罗低身,掀开脚下瓦片,一道烛光直扑面门。 大床之上,公主赤身裸体,窈窕的脊背上被碧绿色青藤所缠,青藤还扼住公主手腕,将其半吊在空中.... 床上不见男子,只见青藤缠绕公主,捆绑住她如玉的肉体,一点点收紧。 雪色的肌肤被青藤勒出红痕,胸前的两朵肉团被擦身而过的粗藤暴力地磨出青红血瘀,但病入膏肓的公主竟然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忽然,藤枝上的青叶乱颤,“舒服吗,我的小公主?” 跟相善如出一辙的问话挑动霓罗敏感神经,扭过脸,不敢瞧依偎在腿边的白猫。 相善一下明了,欢喜地跳进她怀中,前爪趴在软软地胸前,舔唇。 “小东西,你要想体验这般的,本座也可以满足你。” 霓罗脸红心跳地把他扔开,白猫在青瓦上笑得直打滚。 两人闹时,那藤枝又开口说话。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