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冬天烧炭,常有人因为取暖死去,考试院万万不可以有此情况,所以朝廷规定,冬试场所必须通风。 这一通风免不了就要生病,甚至还有考完试病死的学子,为数还不少。 更多的,是考试中途因病被抬出去的,就是能坚持够九天的,又冷又病的情况下,又有多少精力在答题上? 不止女尊国,古人也是,有很多写出千古名句的大才子,一辈子都没能过科举,考试环境真是个大问题。 而且为了防止考试作弊,官兵会把考生的棉衣棉被意全部拆开检查,里衣也不能放过,得在寒风中,大庭广众下,脱光了检查。 只有女子好点,起码有个小隔间,检查的也是朝廷派下来的女嬷嬷,但该脱的一样要脱。 出了考场,一大家子都来了,连汪老爷都在考场门口等,看到夏琳的狼狈样韩君心疼的不得了,忧心忡忡的说: “夏试才考三天就这般模样,冬试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要不妻主就考到这里吧。” 夏远攀也点头,他也心疼女儿。 有个秀才也够了,过了府试,大官也回去了,夏远攀觉得往后不可能那么倒霉总碰到大官要拿捏他们,村里许多人一辈子连县令都见不到。 老天就像要专门打夏远攀的脸,就在他觉得往后啥也没有顺风顺水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韩君你怎么在这?” 刚听到声音,还没有回头看到女人的脸,韩君就已经全身僵硬起来。 他怎么忘了?刘雯也在府城考试。 众人回头去看,那女人向他们走开脸色不愉。 “韩君我问你话呢,你聋了吗?” 夏琳皱皱眉头,问韩君: “她是谁?” 女人也理直气壮的指着夏琳问: “这是谁?你怎么和她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要是让认识的人看见,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韩君低着头小声说: “是我原先的主子。” “韩君你什么意思?我只是主子?你和我床都上了你说我只是主子?” 夏琳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怪不得他手法那么纯熟,她一直觉得很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 再别人身上练过了再来找她练,能不熟吗? 韩君赶紧解释: “我们没坐到最后。” 然而夏琳已经气着了,本来考试那三天对她来说就是很大的负荷,结果出考场就心情大起大伏,她的心脏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她抓着心口倒了下来,吓坏了一群人。 刘雯退后一步: “她怎么回事?我可没碰她。” 夏远攀,汪丞和韩君都上前去扶,撞到一起。 汪老爷悄悄问掌柜的: “夏姑娘身体没问题吧?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 掌柜的回: “是有听说夏姑娘身体弱,这才刚考完试就发现夫郎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老爷也知道夏姑娘多看重她那个夫郎,一时急火攻心也是有的。” 汪老爷深以为然: “也是。” 接着他就看见夏琳从怀里拿出一颗药塞进嘴里。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