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月在他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会,然后把手搭在他的裤腰上,就要往下脱。 “姐姐,去里面。” 顾唯用手挡了挡,忍着疼说。 这里完全是露天,比车子里还要无遮无拦的,如果有人出现,就会看到他这副样子…… 但裤子还是没有迟疑地被扒了下来。 “戚叔走了,这里不会有人。” 她安抚着顾唯,看向他的下体,两条白嫩修长的腿中间是一个纯黑的金属牢笼,里面猛兽般的性器正凶狠地四下冲撞着。 铁皮一般的牢门坚硬无比,这样无谓的挣扎给顾唯带去的只有强烈的痛苦,然而他的性欲却未曾消减。 只是因为她刚才那句话吗? 简舒月眼色暗了暗,很快就用钥匙打开了锁扣,将关在里面可怜的家伙释放了出来。 甫一打开,顾唯就像得到了某种解放,控制不住地将她压在铁门上,胡乱地亲吻起简舒月的脸。 “姐姐,我忍不住了……让我进去……” 脱离了束缚,顾唯的性器完全勃起了,肉根眼见着就已经肿胀到了极点,正挤进简舒月的双腿之间暴躁地戳弄着,像极了发情中丧失神志的犬类。 这样的冲撞是不得其法的,简舒月吻住了他的唇,两个人的唇齿疯狂地交缠,碰撞,津液四溢。 但速度却逐渐从快到慢,从激烈难耐变得缱绻柔和。 简舒月安抚着顾唯的性欲,他的节奏很快被她控制住了,大脑和身体都沉迷在来自姐姐的温柔抚慰中,喉咙中发出小兽般愉悦的呻吟。 “唔……” 简舒月的双手流连往返地抚摸着顾唯的后颈、脊背和后腰,或揉或掐,忽轻忽重,她的手像是点火一般,顾唯的注意力很快被分散了开来。 但是紧接着“啪”地一声,他紧实挺翘的臀部就被狠狠地打了一记。 “啊……” 力度很重,屁股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可以了。” 耳畔是简舒月冷冷的声音。 无论是语气和神情都告诉顾唯这个决定不容置疑。 不敢违抗,顾唯只能强迫自己停下来,埋在她的肩窝里喘着粗气,他就像一只热得要命的雄性巨犬,张着嘴唇,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勾着人去探索里面的风景,可惜它最想诱惑的主人却一如寻常的克制。 “先进去。” 简舒月说。 别墅内室的装潢是一种早年中西合并的风格,样式虽陈旧却雅致,走几步鼻尖就能嗅到一股缭绕不散的清淡香气。 待客的厅堂处摆着一张老式的沙发,两张红木摇椅,对着一个西式的壁炉。壁炉里烧着火,让房间里的温度保持在舒适的范围内。 但这些顾唯都无暇关心,大门一关,他就压在简舒月身上疯狂地索取起来。 刚才是因为在外面,现在没有人了。 姐姐说他们会做爱,在这里做爱,别墅的大门关闭了他仅剩的理智,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做爱。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简舒月的衬衫被他用力撕开,难解的文胸被一把推起,他俯下身狂热地吮吸起姐姐的胸乳,像是一定要从乳房里面吸出奶汁来。 空出来的手摩挲着简舒月的身体往下探去,却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被抓住了。 “不行。” 一泼冷水浇到了他的头上。 为什么? 顾唯抬头看向简舒月,无辜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充血的欲望。 明明没有外人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但在简舒月面前,他永远没有反驳的权利。她让他停下,他就只能逼着自己停下动作。 简舒月看到他因为过度隐忍而鼓起的手臂肌肉,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