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堪忍受的事。 “很好。” 简舒月没有反驳他,只是转过身去,向门的方向走去,但刚踏出一步就听到: “我做!我做!姐姐不要走!” “我听话的……” 简舒月脚步微顿,回过头,看到顾唯的手已经覆上了自己的性器。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环绕着肉红色的茎身,一上一下机械地套弄。 少年的眼皮低垂着,圆润的耳垂肉眼可见地变红,浓重得又似要滴出血来。 不敢看简舒月的神色,他的视线只能盯着姐姐的小腿,确认她没有离开。 在自己的画室里,在一幅幅圣洁的画作背后,即使不愿意,即使倍感羞耻,顾唯还是只穿着背心,赤裸着下体,羞耻又顺从地抚慰自己的性器。 简舒月的眼神沉了下来。 顾唯对她的要求似乎没有底线。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原本只是简单戏弄的念头在顾唯的迎合下变了味,压在心底的一些污浊的念头逐渐浮了上来。 像是为了尽快结束自己的羞耻行为,顾唯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可以说是粗暴,茎皮和手指都被磨红了。 但是出不来。 在简舒月的注视下,身体的刺激明明被放大了好几倍,但阴茎却像是认了主人一般,没有她的触摸和命令就无法释放。 隔着一米多的距离,站在那里的简舒月,像是遥不可及一般。 “姐姐……姐姐……” 快感高过了羞耻,顾唯失控地一声一声地低唤起来,习惯亲昵的称呼被他叫出了缱绻诱惑的味道。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呼吸几乎凝滞了。 因为一件深色的女士西装外套掉在了地上。 他深喘一口气,头低得更厉害了,阴茎更是又肿大了一圈, 但无法躲避的余光里,很快就出现了同色的衬衣、西装裤…… 不行! 顾唯急喘着后退了几步,脊背紧紧地抵在身后的墙上。 他不敢看,可是地上的衣服明白地告诉他简舒月此时是什么样子。 光是这些就已经受不了了,但他注视着地面的视线跟着就看到,简舒月的内衣也落了下来。 是姐姐的胸衣! 他立刻闭上了眼,心跳快得吓人,连手上抚弄自己的动作都被吓停了。 “画吧。” 简舒月平静地说道。 “什么?” 因惊讶睁开眼,简舒月的裸体就这样豁然展现在他的面前,如此直白的,一丝不挂的,仅一瞥,那滚烫的物事就惶急地弹动了两下,硬邦邦地戳在小腹处。 没看到的时候不敢看,看到了之后就再也不想挪不开眼。 高热的欲望在身体里疯了似得横冲直撞,大脑却像怔愣住了似地欣赏。 这是姐姐的身体,是他在梦中一遍一遍肖想却不敢触碰的身体。 和古希腊的雕塑一样完美无瑕,是他的维纳斯。 无视顾唯魔怔般的眼神,简舒月走到模特椅上落座,双腿自然地上下交迭,神情如工作一般泰然自若。 “不是在画我吗?画吧。” 顾唯其实很少画裸体人像,更别说是自己满脑子都是情色欲念的时候。 连执笔的手都是抖的。 一想到这只笔是在描摹简舒月的身体,全身就产生了一股电流般疼爽的刺激,几乎扭曲了他的脸,明明都没有继续套弄性器,但濒临射精的快感却越来越强。 他忍不住弯曲了上半身,未执笔的手偷偷地探了下去,却听得一句: “我允许你射了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