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有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摸向了淼淼脚踝,这只手力道用得很轻,好像是怕惊醒了淼淼,以及,睡在淼淼身边的薄政业。然而,睡梦中的淼淼并不觉得这番对待是其体贴温柔的表现,相反,淼淼只觉得一阵痒意袭来令她倍感难受。 痒意从脚踝蔓延到大腿内侧,再到腰腹,随后是胸乳,淼淼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拧着眉,眼睫时不时颤抖几下,一副将醒未醒的姿态。 薄年凭借着自己极好的夜视能力看清了淼淼神情,他勾唇轻笑,那只握住淼淼右侧乳房的手缓缓收回,转而将淼淼的上衣掀开一角。 少年吻住淼淼微张的唇,勃起的性器在淼淼穴瓣外围不住蹭弄,淼淼很快就被他弄出了水,她呻吟出声,恍恍惚惚地想:自己是在做春梦吗?可是,梦会这么真实吗? 身上男人的体温滚烫,连他吮吸自己唇时气息也是烫得令她忍不住发抖......好热......淼淼的手不自觉摸向了自己衣领,她把衣领敞开,薄年顺势而为,直接把淼淼整个上衣都给脱掉。 淼淼恍然未觉,只是轻叹一声,庆祝自己终于凉快了。 薄年见淼淼露出一副餍足的神态,心神一动,忍不住吻她的同时轻声唤她,“小妈。” “嗯......嗯?”淼淼喘息着,眉头再度皱起,她推了推那颗在她胸口作乱的脑袋,嗔骂道,“好热呀,离我远点呜......” 话音刚落,下面的睡裤便被坏心的少年褪去,淼淼只觉身体陡然一凉,刚打了个寒颤,又被少年整个压住。 淼淼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喘,与此同时,还有一根硬胀发烫的物事抵住了她翕动的穴口,随时准备着肏进去。 “谁?”淼淼摇晃着头,双手向前探,她捧住了薄年的脸,五指在薄年五官试探性地抚摸。 薄年动作一顿,但很快,他就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将茎身塞进淼淼腿心开始卖力地顶撞,“认出来了吗?嗯?我是谁?” “淼淼,说啊,是谁在肏你......” 淼淼被少年伏在身上,二人性器不断厮磨却始终没有真正的融合,她的欲望被勾起,但调皮的少年不肯满足她,好像如果她猜不出他是谁,他就不会真正地进入她。 淼淼急了,意识昏沉间,思维也停滞了,她觉得,在这座宅子里能肏她的统共也就两个人,所以,哪怕是用排除法,她也可以很快猜出身上这个人是谁。 “政业.......”淼淼按着心中定好的顺序,喊出了第一个人名。 薄年几乎快被气笑了,她是故意的吧?父亲睡前刚跟她做完,哪会半夜再动她?只有他这个可怜人,被他们晾着许久都没闻到肉味儿了。 气急了的薄年猛一把抬起淼淼双腿架在腰侧,他扶起肉茎对准淼淼小穴,胯部往上一顶便狠狠插了进去。 淼淼被他插得当即想尖叫,可是早有防备的少年在她刚张开口的那刹,便吻住了她。上下两张小嘴齐齐被堵,淼淼呼吸吃力,困顿的大脑终于有了几分清醒,她竭力睁开眼,待看清是薄年在肏自己后,眼睛倏地一转,落在了她身侧不远处。 在床的另一端,薄政业仍好好躺着,看样子依旧处于深度睡眠,淼淼高悬的心终于落下,她这才转过头,挣脱开薄年的唇压低声音质问他,“你疯了薄年?就不能在别的地方做吗?” “呵。”薄年冷笑,他倒是也想,可淼淼因为怜惜薄政业在战场上受了伤,这半个月以来,她一直待在薄政业房里,压根没给过他能碰她的机会。 淼淼在少年这副反应下,后知后觉自己确实对他有所忽略,她讨好性地吻了吻薄年,小手摇晃着薄年胳膊,轻声道,“我们去阳台吧嗯?” 薄年觑了眼自己父亲,他发现父亲呼吸的频率变了,一板一眼,极具规律,看似正常,实则,不过是佯装的正常。 毕竟,哪个真正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