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腰肢使力,垫脚提臀,往上一抬,又往下一坐。 出去极慢,坐下极快,顶至宫腔口,舒窈一下呛出泪,眼圈红红:“好了…” “一下怎么够?宝贝不爽吗?多来几下好不好——” “你别出声!不许讲话。”舒窈额上汗涔涔,摆腰提臀,起起坐坐。 李行一动不动看着她,看着舒窈面色潮红,衣裳半敞,圆润雪乳在空中晃动,一时间血液倒流,神经兴奋到癫狂,心跳声声作响。 有那么一刻,李行觉得,他真想死在她身上。 他低声喘息着,在一阵阵激烈快感冲击天灵盖之时,比之越发猛烈的,是他内心腾腾升起的满足感,就像是只是注视着她,她愿意主动…就足以令他欣喜若狂。 李行生来至此,所见所闻,无人指点,全凭本能,却最是厌恶那等仗势欺人之辈,他也从未细想,而今忍不住思索,他对舒窈——到底是何种感情? 占有有之,渴望有之…剩下,还有什么? 从初见以来,他与舒窈都是针尖对麦芒,她从不给他好脸色,于他而言,这点小事,完全不足挂齿,本不该放在心上,可为何不知不觉之间,他越加的无法忍受她嫌恶的眼神,更无法忍受她身边有别的男人。 那晚看见方宗玙送她回来,他心跳在一瞬间停滞,仿佛空了一下,随即不可遏制的怒意在他四肢百骸内沸腾,他想了千百种方法,要令她长长记性。 可当她独自出现在他视野范围之内,那颗躁动难安的心又慢慢归于宁静。 他看着她,面上有多安静,心底就有多汹涌。 那时他究竟想要什么?从起初相看两厌,到而今难以放手,又是从何开始? 他心底迷茫一瞬,他记得初见时的一切,记得她眼底明晃晃的厌恶,记得她自以为是的恶作剧,记得他明明不在乎她的挑衅,却又忍不住想看看那张高高在上的脸露出不甘的表情是何种模样,于是他不声不响地报复回去。 比起在九龙城与人争抢斗殴,往她饭里塞曱甴简直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幼稚的可笑,那大概也是李行此生做过最无厘头的事。 可往后看,他与她计较的一件一件事,难道不幼稚吗?明知晓她是什么性子,明明安排了别的方法,却临时改变主意,守株待兔等她来… 李行恍然间明了什么。 不一样。 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初初第一面,她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地看着他,他该是厌恶她的,却又忍不住被她吸引… 他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让她尝尝被人百般捉弄的滋味,想令她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于是乎,一场游戏开始,哪知陷进去的却是自己。 惝恍回过神,一夜夜梦里,竟全是她的身影。 生平头一回自慰,他想着她骄傲明艳的脸庞,射了出来。 看着盈满手心的浓浊,他决心将计就计,等她来赴一场鸿门宴。 那一晚春梦短,何时起,他变得贪婪无度,想看见她更多的表情,想她一直看着他,想她早点归家,想她渴望他正如他渴望着她。 李行难以自持地想念她唇瓣的温度,想念她发丝的清香,想念她指尖的柔软,尤其是那短暂相拥的怀抱——他始终铭记着在彼此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两颗冷硬的心紧紧相依,世界仿佛暂停,好像她是独属于他。 李行笑了一下,眼底幽深,既然令他陷进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