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她心里,扣人心弦。 他手上动作未停:“大小姐每回说不要,都湿得好厉害,是不是又想被狗操进去了?” 舒窈面红耳赤:“你…不许这么说!” “不许说什么?不许说你流水,还是不准说我这条狗操你?”李行指间一抽一插。 舒窈瞪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你怎么一点也不知羞耻!” 形容自己是狗便算了,还要搭上她。 “大小姐不系说我乃妓女的种,野生野长,能长大已不错,哪有人教礼仪廉耻,真好笑。” 舒窈一时哑口,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冷声落一句:“是你欺负我在先!” 总之不系她的错。 李行笑一下:“谁欺负谁?我进门第一日,是谁往我饭里放曱甴(蟑螂),鞋底涂胶水?” “还不是怪你!”舒窈双眼一红,脱口而出。 试想从小疼你爱你只宠你一人的爹地,忽然一日领回一外人,要你将疼爱与原本全属于你的家产舍一半与他,谁会乐意? 况且自他来后,所有人眼里全是他一人,她活生生一位独女大小姐,哪还有半分地位?谁不是唯他马首是瞻,而今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表现一点丁不高兴不乐意,人人还劝她莫计较,要大方,好似她天生是坏人,全是她的错!凭什么! 舒窈恨恨出声:“你不怀好意来我家,霸占家业分走爹地疼爱!我未放钉子下毒药赶人,已是我善良大肚!” 李行只笑一下:“有些事,不是大小姐想的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舒窈拔高音调:“难道还系我错?” “不,只是知晓越多越不妙。” 舒窈还想再问,李行手指猛然一顶,她一颤栗,泄出水来,连带着剩余浊液,一齐排空,他这才抽出手指,亮晶晶一根修长指骨举她面门:“大小姐瞧瞧,净是你的水。” 怎么办,好想砍他,实在过分至极。 李行又放一遍水,双手挤上沐浴露,从胸自下,连带腿根腰腹,里里外外给她洗干净,舒窈自然不情愿,扭来扭去,一点也不想他碰她,李行只拍一下她屁股,落句警告:“大小姐再乱动,就不止洗澡这么简单。” 令她乖乖听话。 李行扯一张浴巾包住她,抱着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将绿豆沙与冰糖雪梨放在床头,叮嘱一声:“解酒,不想明日头疼就饮点。” “假惺惺。”舒窈哼一声,李行倒恍若未闻,自己进浴室草草沐浴。 再出来,舒窈已睡下。 床边那碗绿豆沙已饮尽。 李行看她安静睡颜,心有魔障,一低头,吻在她眉心。 好温柔。 如细雨清风,蒙蒙滴落,润物无声。 被子里,一只芊芊玉指攥紧,心跳加速。 夜幕深深,他点燃一根烟,袅袅云烟里,看灯火与月色,落她鲜妍眉眼上,听楼下收音机在幽幽清唱。 “休涕泪,莫愁烦,人生如朝露,何处无离散,今宵人惜别,相会梦魂间……君莫叹,终有日,春风吹度玉门关。”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地北与天南,爱郎情未冷,情未冷。” “……鸟南飞,鸟南返,鸟儿比翼何日再归还,哀我何孤单,何孤单。” 一夜春心萌动,搅乱心池。 原来心底有人,便会不孤单。 注: 唱词还是同一首粤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