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托住她的屁股,一下将她抱起身,身体悬空,使她两条颤巍巍的腿儿不得不环住他劲瘦窄腰。 “你!李行,你到底想干嘛!放…放我下来!” 这回任她舒窈大喊大叫,又抓又咬,李行恍若未闻,一路边走边操,每一下都藏着火,带着怒,顶在花心嫩柔,桃源彼岸,那最深里头,最羞羞怯怯,最怕示人之处,狠狠碾磨猛撞。 “慢…慢点,你系疯狗吗?太快了——顶到了顶到,不,别顶哪儿,住手,你这个——” 她在颠簸猛浪,如疾风骤雨的动作中,被抛云霄,好一阵上上下下。 她花枝乱颤,脑袋昏昏迷醉,眼前白雾蒙蒙。 就在濒临瑶台群玉,昆山云巅之际,那动作又慢了下来。 她从万丈高空坠落。 落在他怀里。 李行将她抱往狭窄的卫生间,入门便是一面水迹斑斑的大镜子,舒窈瞪圆双目,简直不敢去看—— 那个面飞红霞,眼含春色的人是她? 然这不算完,李行故意顶着那团软嫩敏敏的肉,问她:“别顶哪儿?” 舒窈将脑袋埋紧他脖颈间,不去看那镜中人,那被操得春情荡漾的人,才不可能是她! 她咬紧牙关,鼻尖沁着汗,努力不吭声。 只在心间呐喊:不…不要,别顶那… 李行动作既狠又慢,耐性十足。 他一抬腿,押着她的细细软腰,一个拧转,她再难仰住:“啊啊……” 李行忍得额上青筋直跳,如山水错落的侧脸线条紧绷,他扼住她腰,肉茎不动,让她身体被逼转一个方向,朝着那面她避之不及的镜子。 那被他抱在怀中如小儿把尿的姿势,只看上一眼,令舒窈双目一黑,几欲当场羞死。 太羞耻了! 太屈辱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她脑袋嗡嗡作响,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舒窈立马转过脸,宁愿见他这张阎王面,也不去看镜中娇女—— 可李行冷笑一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去看那一幕。 看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被她最讨厌的狗肏干,那狰狞可怖的性器在两片颤抖掩映的花唇间抽插。 淫靡春水从两人交合出缓缓淌出,看上去既色情又下流,直比满墙艳女画报。 舒窈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随即又怒火中烧:“放开!放开我——你这妓女生的狗杂种!” 明知逆鳞难触,非要去摸。 李行极淡的笑一下,重复:“大小姐说我系妓女生的狗杂种?” “对!你就系一条野狗,你给我滚开,给我提鞋都不配的狗——” 他落声:“好。” 好什么好! “大小姐看的清楚吗?”身后人舔了下她的耳朵,带着热气的嗓音拂过她脸颊,像夏夜吹来一道风。 热。 烫。 “你说什——” 什么意思? 她张口还未讲话,一阵狂风骤浪地操弄直捣最深处。 “看清楚我这条狗,怎么把大小姐干死。” 一句话,原封不动,尽数奉还。 镜子里的他,目色隐忍,面无表情。 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似要将她拆骨剥皮,生吞入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