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 包装中,蝴蝶结和镂空丝带。 覃缓轻轻地咽了唾沫,扯过礼物,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我想着好歹是你生日啊……想着这是我们第一次过的生日啊,想着这是8年来我们俩第一次过生日啊……所以……” 所以她一时冲动,竟然就真去买了。 她想呀,坚持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她从前连8个小时都坚持不了,他却能没有诉求地坚持8年,真的很辛苦。 那,那这么辛苦,在生日的时候满足他的要求,也不是不行。 江须昂低低地笑了笑。 他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她却放在了心上。她在商店时一定是懊恼害羞的,她出了商店一定是后悔害羞的,她带着出门时一定是紧张害羞的,她刚才递给他时一定是满怀希望而害羞的。 他很少复盘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但他永远会为她的纯真而心动。 “你当时没有跟我说颜色,”覃缓仍旧结巴着,“我,我这么漂亮肯定穿什么都好看呀,所以我随手就拿了一件黑色的,你觉得……唔。” 覃缓刚刚抬头,江须昂将嘴唇压了下来。 唇间凶猛,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成了催化剂,他比以前接吻的每一次都要用力和深情。她以背对着的状态无法转身,只得将脖颈拉长,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他用几乎吞噬的速度将她全部包裹着,她承受得困难了些,唾沫来不及咽下,染湿了彼此。 “我帮你穿吗?”他的唇沿着嘴角,小啄着下颚,如羽毛般落于耳后。 她敏感得浑身发麻,指尖陷进了他的胳膊中,硬邦邦的生疼。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江须昂说。 哪有啊?!覃缓急得不行,刚要开口又被堵住了唇,他恶劣至极,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放心。”江须昂说,“你现在没有力气,所以我才能帮你。” “我……” 江须昂将她抱到了书房里去,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眼底的浪潮疯狂与翻涌。覃缓咬着唇到处看着,目光很轻,生怕和他对视。 “我想去卧室里。”她小声地提要求。 “为什么?”江须昂问她,“我更想在这里。” 看着成熟稳重的男人,怎么提出来的要求总是这么过分?! “都说不好受的,”覃缓红着脸,小心地瑟缩着脖子,“我怕疼。” 他目光幽黑地看着她,转移了地方:“好。” 他的十指与她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件极度浪漫的事,江须昂没有浪漫细胞,如果他有,他就不会有8年的等待。 他将细腻白皙的指尖含进了嘴里。勾勒指骨的弧度,覃缓痒得受不了,轻哼着踢了他一脚。 江须昂抬起她的背脊,不至于让她受伤。他用牙齿要开塑料袋,让她选择棒棒糖的口味。 “樱桃味,草莓味,还是薄荷味?” 江须昂说:“当然你之前就说了这几种味道,如果没有你喜欢的,下次我从来买。” “你可闭嘴吧!”她羞愧难当,闭着眼随手抓了一个。 江须昂轻笑:“嗯,看来你的口味和我差不多。” 她一愣,睁开湿漉漉的目光,看见蓝色的塑料袋。 覃缓:“……”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