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味道,越见织来之前被崔悟铭叮嘱过别吃饭,现在也饿了,把一整盒吃得干干净净。 吃到最后,忽地想起什么:“阿姨叫你jaison,那是你的英文名吗?” 崔悟铭帮她收拾着东西,点了点头。 “嗯......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越见织托着腮,“我小学认识的一个男生也叫jaison。” 崔悟铭攥着盒沿的指节缓缓收紧,他垂低了眼睫,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都比我拉风啦,我没有英文名,只有个小名。” 崔悟铭咽下原本要说的话,问她:“是什么?” 越见织有点不好意思,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才慢吞吞湊到他耳边。 温热的气息擦过他jsg的耳廓,很轻很轻,崔悟铭长睫微停,喉结滚了一滚,“宝宝?” “是饱饱啦!”越见织一个字一个字反驳,还强调了重音在第三声,“温饱的饱,我爸妈那时想让我吃饱饭,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小名。” 离得太近了。 “知道了,”崔悟铭不自在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把一次性筷子和垃圾袋递给正好经过这的乘务员。 两人收拾完东西,已是午后,越见织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趴到小桌子上时忽地抬了只眼。 旁边的男生正在取东西,修长挺拔的身姿稍弯,他穿了件黑色t恤,更衬得腕骨苍白有力。 不一会手里捏了个小枕子,拉开拉链展开。 他抬了眼,拍了拍身上的毯子,“过来。” 越见织装作不情不愿地凑了过去,被他用毯子一把包住。 空调簌簌放着冷风,高铁行进时近乎无声,越见织双手揪着小毯子,脸下是他的胸膛,腰后是他的手臂,周身都环绕着他的气息。 那是安心的味道。 - 到学校时,已经是傍晚。 每个学院专门派了学姐学长来接引同学们报道,越见织和自家男朋友约好晚上联系,报道完托着自己的行李箱 a大四人一寝,上床下桌。 越见织到时已经有两个舍友坐在靠窗的座位聊天了。 “你们好——”她迟疑地挥了挥手。 两个舍友听到声纷纷停下口头的话,站起来也和她打了个招呼。 “这床位分配没说名字,然后我们就冒昧先占了这两张,”说话的女生长得高高的,听语调像是个北方人,笑起来很是爽朗,“抱歉啊。” “没事没事,”越见织把行李箱推到靠门那张桌边,“先到先得嘛——” 几个人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越见织就知道高个的女生叫叶梓,来自北方s省,矮个的叫温小欣,来自最南边的海口。 话还没聊两句,门又被推开, 行李箱咕噜咕噜的声音撞上了门框, “我是最后一个吗?” 最后一个到的女生戴着嫩绿的渔夫帽,拉着牛油果绿的行李箱,抬头时露出张软乎乎的脸,朝她们露了个笑容,“哈喽——” “你好——”“哈喽——”大家纷纷打招呼。 越见织看见可爱事物就挪不动眼。 新舍友弯腰提着行李箱过了门框,头上的帽子正好正对着她,越见织目光在上面的软绵绵羊角停了又停。 直到新舍友摘了帽子她才不好意思缩回眼。 她们边收拾边试探着聊天,越见织知道戴着羊角帽的舍友叫徐又禾,来自j省江城。 “不愧是江浙沪的姑娘——”叶梓眼睛在越见织和徐又禾之间徘徊,“长得就是有内味儿。” 一被夸,越见织就不好意思了,她目光游移着,正好和徐又禾对上。 对方下意识挠了挠自己的脸,笑起来时脸廓有微微的奶膘:“我是诈骗性颜啦。” 好可爱。 越见织手指头痒了痒。 几人又交换了一遍姓名和学院,说到叶梓时,徐又禾眼睛睁大, “商学院?那不就是新焕商学院吗?”她又哇了一声。 那是除了京市本地人,其他省也就只有全省前几才能进去的学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