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所有的监控。” 生存地铁定待不了了,如果祝融控制了监控,大家的行踪就难再隐藏,可即使秦能通过交易场弄到外出的通行证,他们这么多人,也无法全部离开。 谢枕书却道:“祝融可能做不到。” 苏鹤亭奇怪地问:“怎么说?” 长官的十字星闪了一下,是他思索时晃动了一下。他眼眸漆黑,対着苏鹤亭道:“它一直很暴躁,曾说过自己的程序不稳定。我砍掉它的头以后,它变得更加狂乱,甚至不能自控。” “不能自控……”苏鹤亭停下敲打尾巴的动作,“你这么一说,我想起它几次出现都在暴走。好啊,一个不能自控的家伙来扮演总督,难怪它平时都不肯见人,原来是知道自己会露馅。” 仔细想想,祝融被炸后只能等人来救,恰恰说明它没有苏鹤亭想象的神通广大。如果它扮人都这么困难,那让它控制生存地的监控更不可能。 苏鹤亭心道:奇怪,越来越奇怪了。祝融这么不稳定,主神系统为什么还要让它到处跑?惩罚区里有它就算了,竟然连生存地也交给它,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虽然它不能控制监控……”苏鹤亭说,“但是卫达那么紧张它,它一定另有大用。唉,如果珏在就好了。” 猫靠着墙壁,缓缓下滑。他两只猫耳贴在后面,蜷起了腿,整个人像是窝在角落里的毛团儿。 谢枕书道:“你想请它做什么?” 苏鹤亭说:“请它偷看一下祝融的行踪和记录,如果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它肯定能发觉到。” 谢枕书还握着猫的手,闻言“嗯”了一声,有些心神不属。远处的飞行器徘徊不去,还有嘈杂的警笛声断断续续,他似乎在想什么,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苏鹤亭忽然用尾巴戳了长官的腰,问:“你在想什么秘密?好严肃。” 谢枕书道:“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 苏鹤亭笑说:“哦?说来听听。” 谢枕书道:“关于东方他们。” “这件事啊,”苏鹤亭想起来了,那天在露台上,长官也提过一次,“这件事也蛮古怪的。” 祝融杀苏鹤亭的时候,将惩罚区也摧毁了,征服者因此全军覆没。谢枕书能活下来,是因为十字星可以无限重组,可其他人呢? 苏鹤亭说:“你跟他们是在哪里碰见的?” 谢枕书侧过脸,道:“在废墟里。” 祝融利用乾达婆的幻象困住了他,直到他砍掉祝融的脑袋才得以脱身。那段时间他为了寻找苏鹤亭,一直待在现实里,直到得到苏鹤亭的死讯后才回到惩罚区。 谢枕书道:“主神系统対惩罚区做了修改,我再上线的时候它变得很不一样。我想回家,于是朝着根据地的方向走,在经过的废墟里发现了人的踪迹,接着就遇见了小队。” 苏鹤亭奇怪地问:“只剩一个小队?” 谢枕书道:“确切地说,是一个小队带着一群幸存者。” 惩罚区既然没有关闭,就表明主神系统还需要它,所以有新的幸存者不奇怪,奇怪的是小队。幸存者死了一批,主神系统可以再补,可是征服者不同,他们由谢枕书和苏鹤亭组建,在珏那里录过信息,在当时的情形下,不可能出现新成员。 苏鹤亭竖起尾巴尖,盯着它沉吟片刻。他了解谢枕书,长官觉得奇怪,必然是已经调查过了。换言之,东方,花栀等人都是凭空冒出来的。 “我跟小顾聊天的时候,他还提到过老婆孩子,”苏鹤亭仰起头,看向谢枕书,“东方也有关于出生地的记忆,他们都不像假的。” 如果他们有问题,谢枕书不可能没察觉。况且按照征服者的发现,只有真人会在惩罚区内流血,大家并肩作战时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苏鹤亭说:“有两种可能,一是珏在录入信息时漏掉了他们的,导致我们无法查明他们是什么时候加入的征服者。二是他们从前不存在,是祝融杀掉我以后出现在惩罚区里的。如果是后者,那他们的记忆都被篡改过。” 这熟悉的篡改方式,让苏鹤亭不得不想到阿尔忒弥斯,它在狩猎实验里就是凭靠这一手把大家耍得团团转。但惩罚区出现在阿尔忒弥斯消失以后,并且回头看,小队成员从没有伤害过谢枕书。 既然不是主神系统,就只有珏可以做到,可是珏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鹤亭晃动了两下尾巴尖,想得头疼。正在这时,楼下的门开了,该是福妈几个人回来了。他收一收腿,说:“算啦,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