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被抓到了,就是没有了…… 我没心气继续挣了。爱咋咋地,随他剖心剥皮。反正爷也就是受一晚上折磨,到太阳升起前,他肯定得把我弄断气。 “哼,以为我会相信你服软?当我看不出你有多不情愿——” 他捂我口鼻,勒我脖子力气越来越大。我觉得越来越难受,头里发晕。 感觉短暂地断片了。下一秒我发觉自己跪在草地上大口喘气,魏弃之抓着我的头发。我的发冠已经叫他拆开了。 “阿信真可怜。”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头皮。 他让我仰起头来看着他,月光把他的笑容照得清楚。他另一只手正在解他自己的腰带。 他顶得我干呕。 “这就是,当了条坏狗的下场,”他一边操我的嘴,一边说,“刘良,你若是一直忠于我,本来可以……” 他把那些腥臊的东西射进我嘴里时,我终于抵不住反胃,真的吐出来。 魏弃之拿出帕子,擦擦他自己,重新整好衣衫。然后他抬起脚,踩中我的头,把我踩进我吐出来的那滩东西里。 “阿信这副丧家犬的模样,还真叫我不忍心了结你——想再多看看。” 我去抓他腿,他便踩我的手,靴底慢慢用力,钻心地疼。 他要废了我的手。我提枪握箭,挥刀挽弓的手。 我心里恐惧,顾不得死到临头,手废不废没什么分别,脱口而出:“别——不要——” 魏弃之应声,真的停住了。 我在那一刻,想起在那个囚室里,他和我说……阿信求我就用…… “求……求你……子稷……” 他抬起脚,然后我的脸狠狠挨了一踹,感觉满嘴又是酸味,又是血味。我的脸又痛,又烧。有一部分是惭愧。我觉得自己这副做派好难看。 “你不要再玩了,直接杀了我吧。”我心里觉得难受,哽咽起来,“我没当过你的狗,没忠过你……你们中京都,都是杂种!爷不乐意陪你们玩!你杀了我吧——” “阿信,醉了。”魏弃之说,接着高声喊道,“梁常侍,刘将军醉了,躺在这儿说胡话。” 我听见有人踱步过来。那是皇帝身边常跟着的一个太监的声音,说:“哎呀,刘将军真是,平时就喜欢自己一个人甩开下人瞎逛,今天喝成这样,怎么还这般不知轻重——来,将军,小人扶您起来。” 我看见有人提灯过来,灯火照亮了此地。魏弃之负手站在那,仪表堂堂,淡淡地笑着。 “阿信,这是天子禁苑,注意点自己的礼数,你自己遭耻笑也罢了,却是连累了我,让陛下和长公主殿下以为,我堂堂辅国大将军竟这样御下无方。”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