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湿了。妙月的舌头扫过冠状沟,扫过柱身上的颗粒和青筋,最后有意无意擦过马眼。 在这样的刺激下,兰提呃地叫了一声,终于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就刺激无比,妙月脱得一丝不挂——她昨天晚上就没穿地坐在他腰上,这是一个葫芦形的女人,奶子大、腰细、屁股大。淫水已经蹭得他腹肌都闪着晶莹的光。兰提不作声,妙月大概是嫌这个姿势脖子酸,遂抬起屁股,继续专注地舔他的阳具。屁股悬在兰提脸上方,她要是脱力,就坐到他脸上了。兰提看到她的花蒂、阴唇、以及一缩一缩往下吐水的穴口。她恢复能力很好啊……昨天其实是被他肏肿了的,现在一点肿的迹象都没有了。 天蒙蒙亮,兰提从噩梦中醒来,知道她没注意他,静静地想了会事情。 事情想完了,她居然还是没发现他醒了,这么专心,兰提都不知道该不该打断她。她舌头又舔过马眼,肉棒猛地一跳,一大股先走液溢出,但还没射。兰提伸出胳膊,精准捏住她乳头,妙月这才吃惊回头,她花穴连连吐水,黏腻无比,兰提捏完乳头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花蒂,捏得妙月变了脸色,又痛苦又享受。 兰提很了然:“你又毒发了。” 这都被你看穿了。 “那公子肏不肏嘛?”妙月不舍得地抬起屁股,离开他的手指,换个姿势,趴到他腿间,一边舔他的肉棒,一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兰提的手摸了摸她脸:“这个毒,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呢?” 他自问自答道:“我听闻情花毒,有的交合过后立时就解了,有的却要三五日。修炼欲女心经的门人们,功力不一,产出的情花毒也药效不一。骗你的那个干姐姐,是个人物。” 妙月迷茫地看着他,他怎么这个时候还能分析地头头是道啊。命根子都涨得打到她脸上了。真能忍。妙月有点不高兴,小手就往囊袋上使坏。兰提果然嘶了一声。 兰提知道她急了,就从她腋下把她抱起来,自己也坐起身,托着她的腰,妙月立马会意,手捉住柱身,对准湿漉漉的花口,缓缓往下坐。妙月的一双豪乳随着动作晃,兰提的视线被吸引,妙月得意地想,男人哪有不爱吃奶的呢。这是谁教的来着?哦……母亲。 妙月摇摇脑袋,不允许自己走神,遂托起双乳,殷勤问道:“公子要不要含一含?公子含一含,奴穴内就没那么紧了。” 兰提呼吸粗重,撇开脸不理她,下身往里面顶。他轻声道:“我知道更快的。”妙月也轻声问他:“什么?” 兰提微微一笑,捻了捻她的花蒂。妙月果然受不住地娇吟一声,穴水涌出,温暖湿润的小穴包裹着兰提的阳具,兰提也舒服得扬起了眉毛。兰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妙月眨着眼睛楚楚可怜。兰提动作很快很重,妙月从天灵盖爽到脚指头:“嗯……嗯啊……嗯……啊,啊……啊!” 兰提鼓励她:“叫得很好听,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妙月嗔了他一眼,男人一有经验就要学坏啊,于是挺起胸,朱果随着兰提肏干的动作摇摇晃晃,兰提接受了她的建议,将乳头含到嘴里,妙月被讨伐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大概是觉得有趣,或者是天生恶劣,兰提在她瑟缩着快要高潮时,放弃了动作。妙月就快到了,立马出声哀求他,兰提只顾咂摸她胸前朱果,动都不动。妙月只好哭着,自己往他根部撞,一边努力收缩,一边用力撞,但还是不行。 她只好在他怀里撒娇,摇着他胳膊:“郎君,求求你了,就给妙月吧。” 兰提忍得快要爆炸,被她一求,立马心软,在一阵撞击后,妙月哭着丢了身子,兰提也在她的痉挛收缩里射了出来。妙月的肚皮里再次装满了他的精液,她余韵未消,眼角还挂着泪水,闭着眼睛回味高潮。兰提已经躺在她身边,不同于上次的射完就一副正常人嘴脸,这次他暴露得很彻底,鸡巴射完了,手还要折磨她,在她的花蒂边时轻时重地画圈,他的气息吹拂到她脸上:“你还离不开我吗?” 话是问句,却像自问。昨天他的话说得那么斩钉截铁,今天吃过奶肏过逼,人就软和不少了。妙月乘胜追击,嘴唇贴到他胸膛:“公子就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妙月注意到,他头顶的指针指向了十。 这是……干一次好感度加五的意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