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要彻底乱了。以一种正常人根本理解不了的方式。 许寂笑了一声,低低的,听不出几分情绪,应该要是很苦恼的,但她的脸上挂着按捺不住的渴望。那根不属于她的东西正无情地操控着她,要她解下腰间的皮带,拉开裤链,再把它拿出来,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她低头看着被五指包裹住的粗壮的东西,也许更该用硬挺来形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它实在是知之甚少。头脑发昏的这一时半刻,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让它平静下来,也没预料到,它在兴奋时竟能这般强势地吞噬人的理智。 许枷一眼就知道她正处在什么状态。他怎么可能没冲过,她现在无意识揉搓的动作把那点需求都写在脸上了,对他来说,太熟悉。也对两个人之间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他看过片。可另他困惑的是如今所处的身体状态,他见过女性陷入情欲时的娇媚,但完全不知道“欲望”在女性的感知里是瘙痒难耐的,是恨不能吞下一大口空气的空虚感,是腿间忍耐不了的尿意,甚至能引导人主动分开双腿,轻而易举。 别说乱,这一刻,他们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今天的事情,等你死了,都不能让第六个人知道。听见了么?”她看见身下人阴部的水意了,两片肉肉的唇瓣都是湿的,紧闭的洞口还在不住地往外吐水。这药太强了,她没有这个能力和意志去克服它,她没经验,也没有更多的力气。最后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像是认了,垂眸望着他,要求道。 “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疯了。”他用眼睛瞥了瞥周遭的看客,趁那些人没注意到他,又敛了敛心神,把话题转到关键的问题上,问她,“内射怎么办?这可是你的身体。”不排除会怀孕的可能,不排除被解救后警方通过阴道残留的精液找出是谁侵犯了她的这种可能,不排除这些人当场指认这场荒唐性事的可能。这样做带来的潜在隐患实在是太大了,他得过问她的意见。 许寂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自己。但她抬头看着自己曾经的脸,又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勾唇笑笑,回答,“嗯,你说的不错。但我刚才忽然想起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它现在和你融为一体。如果不凑巧,咱们根本换不回来的话,那这一辈子,它都是你的了。” “所以许枷,现在应该是我来问你。一会儿射进去了,你要怎么办?”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根本没有心疼可言,口吻中还有一丝侥幸,觉得这种不公终于也能叫眼前人尝尝看了。想到这些,许寂笑得愈发灿烂,任由眼里的欲火将自己彻底燃烧,不再负隅顽抗。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笑,也不清楚她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他怎么可能在这具身体里待一辈子,没有这种可能。于是伸手推了她一把要她清醒一些,“你别发疯行不行?” 许寂摇摇头,沉浸在这种可以逃避责任的快感中,笑着提醒道,“我没疯,至少现在被操的是你吧,你又逃不掉。想着发发善心告诉你一件事,我还没有过经验。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