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水声哗哗显的格外刺耳。 绮芙半褪衣衫细细的擦洗着身子,尽量放空自己不去听屋外的声响。 以至于屋外的水声停了好一会她都没注意。 湿热的棉帕覆在纤细的胳膊上轻轻往下,带过优美的脖颈再一路滑过傲人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重复三次才算擦洗好。 薛彧侧身隐于门外,定定着望着漆黑一片的天发呆。 听见屋内的水花声停了,他又转过身子等绮芙出声。 胸前不知何时浮起一股躁意,明明在冷风凛凛的黑夜,整个人却热的不行,他扯了扯领口,试图让路过的冷风钻进来消散热意。 “我洗好了,薛……薛公子……”绮芙将棉巾迭的方正搭在盆壁上,思考了好会儿才挑出一个合适的称呼叫他。 “好,来了。” 他喉咙有些发痒,脑里全是一门之隔婀娜多姿的身影。 “家贫,委屈姑娘与我同榻而眠了。”薛彧接过盆出去倒,短短的路程他却磨蹭了许久,像是给绮芙时间做好心理准备般。 绮芙脸有些热却又早就料到了,屋内就一张榻一床被褥,薛彧总不能光着躺地上,且前几天她昏睡时说不定早就同床共枕了…… 想到这她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自觉裹着被褥往最里侧躺去。 薛彧推门进屋时见到这一幕,唇角若有若无的勾了勾。 绮芙从被褥里探出半张小脸来,一双杏眸看过来,见他微敞的领口又红着脸将脑袋埋回去。 瞧见她的小动作薛彧的笑意更深了,慢悠悠的抬着步子去灭灯。 脚步越来越近,他掀起被褥的一角躺了进去。 这本是张单人榻,勉强躺两人多少是有些拥挤的,薛彧一躺进来就与绮芙隔着亵衣胳膊贴胳膊。 体温交替,绮芙虽有些不舍,但还是悄悄往里挪了挪。 小小的被褥里她动作再轻也只会被无限放大。 “绮芙。”薛彧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乐。 “嗯?”被褥下小心翼翼挪动的人顿了顿,只将脑袋往外抬了些拉着音调有些疑惑的应他。 “再挪,今夜怕是要贴着榻板睡了。”他打趣着笑说。 “……” 绮芙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又往外挪了些才安静下来。 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平繁的翻起身来。 许是今日白天睡的太多了些,此刻闭上眼半点困意都没有,自己压根睡不着。 “睡不着?”薛彧呼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眸望着她的侧脸。 那股若有若无的软香环绕在侧,时不时的撩拨着,自己又何尝睡的着…… “嗯,晡时睡久了些。”绮芙解释道,一双杏眼在漆黑的屋内偷偷往他身上打量。 可惜绮芙自幼时起在夜间视物的能力就差,此时也打量不出什么来。 “嗓子好些了吗?” “啊~夫君……呜呜……慢些……”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薛彧说的声音不大直接被盖了过去。 “嗯呃……呜呜……太深了~不可以再往里……啊~” 呻吟声透过这面墙一句比一句清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