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舒芙轻轻喃了一声,睫羽上的泪珠滴在面靥上。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抵触,双腿缚住他的腰身,顺从欲望将他吞纳更深。 占摇光被热绵绵的穴绞得手足发软,尾骨蹿起一簇小小的麻战。 他垂眼看她,只见少女雪白的肌肤浮起一层粉潮,眸中波光颤颤欲坠。 他猜出她情动非常,于是扶住她的臀,借势往身上一揽,让她跨坐在自己腹上。 舒芙失了支撑,被迫坠在他身上,穴中硕物登时挺入深暖的腹地。 “啊……深、太深了……” 少年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用唇吻开了她尖俏下颌上的泪珠,最后才低下头,将一粒挺立的红尖含入口中,厮磨吮抿。 腿心滚烫硬胀,胸前温热密痒,两厢夹击之下,舒芙无措地抱住他的脖颈,企图阻止他更多的动作。 “呜,可以了可以了,我已经很快活了,再多要受不了了……” 占摇光心窝如被什么轻轻啮了一口,无边的满足快慰流满周身。 他润着眼中星点的亮色,像在朦胧的浓夜里撑起两盏粹亮的灯,循到她耳边,轻道:“你刚刚说什么?” 船外渐渐飘起雨来,密密促促地点在蓬顶。雨水的凉意从船洞蔓进来,吹醒了舒芙的恍惚与迷离。 她羞恼地反驳:“我什么也未说,你听错了……啊……” 他腮颊微鼓,腰腹挺动的力道愈发大了几分,穴内软肉被迫颤缩着逢迎,蜜液一沛一沛流泄而下。 他强硬地与她对视:“你老是忽悠我,我刚刚真的听见了,你说快活…… “而且你也……夹得好紧,里面又湿又热,我快要死掉了。” “你别说了……轻一点……” 舒芙哽塞着错开眼,在心里骂他果然如那女子所说是个小混账。 嫩穴深处却因着他一阵强过一阵的动作而紧缩颤抖,酸涨的冲动从腹部往下坠,比不久前她溺的那次感觉更加激烈澎湃。 “不要了……你停下,我、我有些忍不住……啊——” 占摇光被她高潮前极致的紧热滑腻吸得毛发皆竖,一时不防竟杵在温暖蜜甬间泄了出来。 少女娇嫩的下体被一股一股浓白的液体一烫,终于瑟着身子攀上了极致的云巅。 …… 蓬船摇曳,舒芙半披着衣裳,乌发因情事而生的香汗凌乱地润在脖颈和肩头。 她打眼往船外瞧。 在雾一样的薄雨中,南疆男女不知倦怠,依旧在天地间行酒歌舞奏乐。 苗女们热情而豁达,当垆卖酒的醴娘扬声道要将最好的一盅酒赠予最美的少年;短打装扮的飒爽女郎手掌苗刀,立在擂台上打落了一个又一个妄图击败她的人;还有更多的女子或颐在花甸间,或匍在水楼上,俱是自由骄恣,无拘无束。 船桅上系的一顶小小的纱灯散出幽暗昏橘的光。 舒芙坐在微光里,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占摇光?” 她虽是叫的全名,却并不带有任何气怒的成分。 “这就是你的家么?” 少年目光灼然地与她对视:“这是我的家。” 少女便松快地笑了:“我喜欢你的家,我还喜欢……” ——— 我管这招叫联机做chun梦(*/?\*) 因为是在做梦,所以可能显得有点意识流了,等正式doi的时候我再写得详细一点(〃′o`)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