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事情经过了。」坐在我身旁的舞茨姊点点头。 「噢,我也了解了。」 我打了电话给舞茨姊,他们就迅速地跑来我家了。 舞茨姊无情地把乱入的玄岳哥踢出家门,「别打断我们谈话!」 明明是很好笑的场景,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我只把小蝶学姊的事说出来,并没有说出王旻的事,因为那还是个谜,我不敢擅自臆测事情真相。 「我很想帮上你的忙,但老实说……我并不了解徐蝶这个人,也不知道她经歷过什么。」她摸着下巴,「但硬要我给建议的话……」 我手绞着裤襬,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我真的很需要其他人给我一点意见。 「既然是会让她伤心的事,也许你会认为不要再提起是最好,但……她可能会越憋越绝望,也许她表面上没事,但内心正承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我建议你好好跟她谈谈,你觉得呢?」 舞茨姊的话总是这么对我有影响力,我点点头,「我了解了,舞茨姊对不起,又麻烦你了。」 她摸摸我的头,「这哪有什么,有帮上你的忙是最好囉。」 门外的玄岳哥死命敲门,叩叩叩的声音竟让我的恐惧渐渐消逝。 「舞茨姊,我能放玄岳哥进来吗?我有些事要问他。」 「是去日本的事吧?当然没问题囉,这是你家,不用问我啦哈哈。」舞茨姊啊,你知道你脸上的厌恶让我不敢行动吗? 我走去打开门,玄岳哥一脸看到救世主的表情,「一曲,哥我果然没白疼你!」 你啥时疼过我了? 玄岳哥蹭蹭舞茨姊,请求她的原谅。 「唉呦你滚开啦!」女方嫌弃地推开男方的脸,「一曲有事问你,给我认真回答。」 「是!有什么问题?我的救世主!」 还真的把我当救世主喔?! 「喔……抱歉打扰你们亲热,我只是想问关于你去日本的事。」 「原来是这事啊,我都忘了。」他不知从哪拿了一个纸袋出来,递给我:「袋子里是你要的零食。」 我蹙眉,脸上彷彿冒出三条线。 哥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啊! 「你白痴吗?一曲是要问苏砚的事啦!」舞茨姊无奈地看着他,替我发声。 还是舞茨姊懂我! 「欸?原来是这个吗?」看来玄岳哥是真蠢,他抓抓头,「嗯,我有遇到他啊。」 听到这句,我难掩兴奋之情。 「真的假的!?他还好吗?有精神吗?手呢?手怎么样?有在努力接受治疗吧?他有没有说什么?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 「呜哇哇哇……问题太多了,让我慢慢回答。」 「喔好,不好意思。」我相信我的眼神肯定没有半点歉意,这让舞茨姊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 「他看起来跟平常没两样,手的话……他说好很多了,有在接受治疗,说什么喔……呃……我看他好像有什么大计画的样子,但是他说我大嘴巴所以不跟我说……不接电话喔……我没有问欸。」 听到这零零落落的答案,我求助般地看向舞茨姊。 「叫你好好回答,你回答这什么鬼东西啊!」 他一脸无辜,「欸?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啊!」 「最好是!你跟苏砚久违重逢,你才不会只问他这些事咧!」我扁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