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做法……」黥敛鸣心疼地看着对方,难忍她一再受到伤害。 「但不是所有人都听得懂。黥敛鸣,就算是我,处在悲痛时也听不进这些话的。所以倒不如让他们恨吧?越恨越好,这样就不会伤害自己或责备自己了。」萧露芩转过身,继续工作。 「队长……」黥敛鸣看着对方,忽然觉得对方聪明过分,却也单纯得令人发指,却又抵挡不住她的魅力。「你太温柔了。真的。」 「这是夸奖吗?」萧露芩挑起眉,打趣的瞟了黥敛鸣一点。 「过犹不及。」黥敛鸣回答道。「你应该自私一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下次会尝试衝动一些。」萧露芩咯咯笑道,似乎不以为意。正当黥敛鸣有些失望时,萧露芩又说了一句。「谢谢你关心我,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这种话了。我很高兴你是我的副手,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我觉得自己憋两年了。」 「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随时都可以听。」黥敛鸣想要这么说,却迟迟没有说出口。他第一次感到胆怯,害怕失去眼前的一切。这是他用人生投资来的位置,如果因为他衝动的私人情感而失去,岂不得不偿失?他不想打这个赌。 「研晨,不要再跟她吵了。」黥敛鸣抓住对方的肩膀,将她往后一拐。他不希望看到萧露芩受伤,也不想有人因为这件事情死亡,让萧露芩感到愧疚。 「要是他们懂得理解我们的感受……!」研晨咬牙切齿的说。她当然知道政府军那方有死伤,但和身为革命军的他们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不过就是几个同伴死去,就被他们说得口沫横飞,那革命军呢?那研晨自己呢? 每个人都在自舔伤口,比较谁悲惨的多。研晨觉得很可笑,无论政府军再怎么悲惨,至少不用忍受飢饿,不必餐风露宿。他们秉持着不同的理想,拥有着不同的思想,凭什么政府军是被接纳的那一方,他们就得被消灭? 「她理解的。」黥敛鸣架住研晨,阻止对方拳脚相向,对双方都不好。「她会理解的……相信我。」 「这么说来,鸣是叛徒?」突然间,杰赤提出疑问。「为什么鸣在那里呀?」 「我……」黥敛鸣想要开口解释,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来到这里的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宿悠祤开了个诱人的条件使他奋不顾身地答应对方。说来可笑,即便知道萧露芩是宿悠祤的未婚妻,他依旧抱持着一点信希望,盼望对方能看见自己,更甚喜欢上自己。 黥家是当时的受邀者之一,而黥敛鸣为出席代表。当时的他只需要将母亲交代的事情和宿悠祤说,并说服对方答应即可。 「喔,简单呀!」宿悠祤听完,笑着回应。 「那就麻烦您了,详细的事项我再……」黥敛鸣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对了,你喜欢萧露芩吧?」冷不防地,宿悠祤开口说。 「……那又如何。」黥敛鸣佩服对方的直觉,却也担心未来的宿家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在他眼中,宿悠祤是个麻烦人物,除了和杰赤差不多的敏锐度,更有铜墙铁壁般的家世,以及目前最强的乐器之一——钢琴。 「我想说,既然你提出那些条件,要不我加码一些福利给你,你帮我做点事吧?意下如何?」宿悠祤笑着看他,似乎确信黥敛鸣会答应自己。 「那得听听看你的说法呀?少爷。」黥敛鸣充满敌意的看着对方。对于抓到自己把柄的人,他有些不知所措,却不因此慌了手脚。 「你应该知道,一但我和她成婚,我便会成为当家。届时,你不会认为她还会待在那小~小的警备部队中吧?」宿悠祤笑了笑,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对方。 「所以呢?」黥敛鸣不悦的看着对方。 「所以呀~你帮我玩个游戏,我就帮你调成萧露芩的直属,如何?」宿悠祤笑容满面的问。 「……什么游戏?」黥敛鸣咬紧牙关,低声下气地问道。 「哎呀!比我想像中还要谨慎呢……」宿悠祤故作惊讶的说,但在黥敛鸣眼中,他看到了对方满满的嘲讽。他知道对方确信自己会答应,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