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身边奴才,恶名在年纪小小的时候究竟传遍了整个京城,九皇子赵恒喜爱美色,他当年被罚去封地,就是因为他调戏后妃;这样的皇子要是继承上了大位,不出数年,朝堂一准会被他们折腾的乌烟瘴气、怨声载道。” 诸葛昌明笑看着李泽:“看来在国公爷的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人选。” “不错,如果不出意外,储君之位应该会在大皇子赵煊和三皇子赵凌之间产生,只是赵凌虽文武双全,可他出身太低,又没有母家帮助,这些年来他也就是凭着自己的一身本事走到了今天,和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大皇子相比,终究是弱了点。” “在下可不这么认为。” 诸葛昌明骄傲的养了下脖颈,手中的羽扇被他扇的更欢了:“国公爷只是看到了大皇子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没看到,三皇子凌王却是靠着一双赤手从一无所有走到了众臣拥护;论出身和现在身份,凌王的确是要矮了煊王一截,可是,煊王这些都是别人给他的,一旦被人收回去,他恐怕连那几位被人看不上的皇子都比不上;而凌王却不一样,他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他的所得都是依靠着自己,所以,他手中的权利,拥有的能力都是煊王无法比较的。” “先生是更看好三皇子赵凌?” 诸葛昌明笑着说道:“自古皇族夺嫡之争,有多少幸运的皇子是靠着出身坐上皇位的?就算是靠着这些坐上了龙椅,但是他没有本事,早晚有一天会被有本事的吞掉;国公爷,眼下虽然情况并不是很焦灼,可是朝臣们都已经开始站队,你我皆知,皇后这些年来竭尽全力的接近大小姐,对大小姐好,就是想要拉拢你;眼下皇后舍弃了大小姐,不正是舍弃了我们吗?” “再说了,她这一舍弃,反而让在下心里松快了很多;毕竟那个女人在下从来都没有真正瞧得上过;一个妇人,野心太重,将来就算是成为太后,也不会是个多宽容仁慈的人;凌王有真才实干,虽面色寡淡,实则心底热诚,国公爷若是投身到他的阵营中,相信等凌王事成之后,必定不会薄待了国公府。” 李泽思考着诸葛昌明的话,眼神中带着疑惑:“本国公的女儿毕竟害死了他曾最喜欢的女子,他会接纳本国公吗?” 诸葛昌明笑言:“我的国公爷,你怎么糊涂了,若是凌王,连你的主动投诚都看不出来,他将来如何能眼明心亮的登上金顶之位?他若是连往日的仇恨都看不开,这样狭隘的人,又怎么可能一路披荆斩棘,走到了今天这样的高位?” 李泽明显被诸葛昌明说动:“先生的意思,本国公明白了,这样,本国公亲自去一封书信,麻烦先生辛苦一趟,亲自帮本国公送去,可好?” 诸葛昌明收起羽扇,恭敬行礼:“在下既然是国公爷的谋士,自然愿意瞻前马后为国公爷效力,不敢言谈辛苦。” 李泽立刻走到书桌前,亲自研磨书写,写下自己的肺腑之言。 …… 只是这个时候,凌王府上下却是被折腾的人仰马翻。 谁也没料到,早上出去还生龙活虎的王爷怎么在傍晚回来后,却是被人抬着回飞羽院的。 此刻飞羽院中,早就人来人去、忙碌异常,若是没有王妃亲自坐镇主持,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 楚星月坐在床沿边,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赵凌,多次想问身边的府中大夫赵凌怎么样了。 可是看着大夫紧缩的眉心,还是将口中的话咽下去,着急的等待着接下来的诊断结果。 不出片刻,大夫就站起身,一面由丫鬟服侍着净手,一面收拾好自己向楚星月行礼。 “王妃娘娘,王爷这是因为心中悲痛,血气攻心,这才造成的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心中悲痛?血气攻心? 难道,就算是过了五年,洛瑶的死对他来说还是如此重?如此难以接受吗? 楚星月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吃味的时候,连忙收起心底涌起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稳了稳心神,问:“这些情况可严重?是不是需要找太医来看看?” 府中养着的大夫虽说名声不是太大,可是医术却也不低。 听见楚星月这么问,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王妃请勿过于担心,这些情况,在下都可以医治;只需三贴药下去了,王爷就会转危为安。” “那你还不赶快去开药,春杏,开好药之后就去抓,然后再赶紧去煎服,记住,这些事都要你亲自去做,不许假他人之手。” 春杏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