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的工作到了晚上还得加班,不过你还是认命地套上衣服走向nala的房间。 昏暗的空间里,一团小小的黑影快速地朝着走廊跑去。 你提着灯追上去,跑得气喘吁吁,发现走廊的尽头只有一个锁上的房间,还有一条长长的、幽暗的通道,可能通向的是别墅的地下室。 没有办法,你只能认命地提着灯顺着木梯下去。 “哐啷——” 就在你刚刚走进那条幽暗的通道时,身后的门突然被关上了。 你顺着那声音回头望,只在门缝快要合上时看见了一闪而过的人影。 该死! 有人在整你! “有人吗?!” 你用力地锤着沉重的门,却没有得到一点回音。 没有办法,你只能提着灯,继续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往下走。 这里的确是一间地下室,昏暗而潮湿,灯光照亮的地方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你只得找了一处木箱背靠着坐下,从衣兜里摸出半块用手帕包裹着的面包,紧紧地攥着,祈祷能有人快些发现你的消失。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你从沉沉的睡梦中苏醒,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扶着木箱艰难晃悠地站起来。 而那个被你掰成好几份的面包掉落在地上,一只小鸟正埋头吃着面包屑。 你看着那只可爱小巧的鸟儿,眼睛一亮,呼吸慢慢放得轻缓。 有小鸟的存在,就代表着这里还有出口。 * 好不容易你才从那个地下室逃出来。 地下室还有一个出口通向外面的花园,你沾了一身的泥土,脸上都是灰尘,匆匆离开的时候撞上了劳伦德。 管家先生今日穿了一件颇为正式的燕尾服,半白的头发拿发蜡高高地梳了上去。 见了你,他狠狠地皱眉:“你怎么在这里……还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你刚想开口解释,劳伦德却从背后推搡着你大声说道:“上校回来了,快把自己收拾一下,去厨房帮忙。” 劳伦德催促你去换了衣服,顺便叫你用清水洁面。 到这个时候你的身体已经变得滚烫,待脸上的灰尘洗净之后,入目的便是你烧得熏红的脸蛋。 你浑浑噩噩地在厨房里帮忙,直到夜晚才得到休息,刚想回到那小房间,劳伦德又气冲冲地跑进厨房。 “晚餐的面包是谁做的?” 你努力睁大双眼保持着头脑的清明,厨房的仆人拿手指一指,你便被劳伦德揪了出来。 “上校要见你。” 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劳伦德看你的眼神简直像看一个死人。 费恩的客人已经走光,他静静地坐在餐桌的主位上,薄唇紧抿成一条微微向下耷拉的直线,仆人们噤若寒蝉,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费恩阴沉不悦的信号。 你整个人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低着头,本以为费恩会对你大发一通脾气,可是他微凉的嗓音却不似你预想之中的愤怒。 “抬起头。”费恩看着你闪烁不安的眼睛,沉声问道,“你一整天都去哪儿了,劳伦德说今天看见你的时候你一身泥土地躲在后花园里。” 你看着费恩,被冻得僵硬的嘴角扯出温顺的笑容:“对不起上校,是我追nala的时候不小心滚进了地下室里。” 说完,你微微松了一口气,矮个子那钝刀子似的割着你的视线终于消失了。 不是你不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可是告诉费恩又怎样呢?他不会为你出气,你还会在这个家里遭遇更多的不幸。 好在费恩没有深究,他看着你。 天气变化无常,你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唯独鼻头和耳垂,冻得红红的。 那使得费恩想起了几天前的夜晚——你摔在他的脚下,抓住他的裤管可怜巴巴地仰起头,那双瘦弱颤抖的手臂上,红肿破皮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如此显眼。 费恩的视线从你的耳垂上淡淡地掠过,如今那伤口已经被牢牢地包裹在长长的衣袖之下,连同那苍白细腻的肌肤一起。 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你的过分软弱,而今看着你雾蒙蒙的眼睛,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你没死,更奇怪的是费恩做了一个让你匪夷所思的决定。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