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得你更加发软,一边带着你的手伸下去揉搓着他的卵蛋。 “伊芙,好,宝贝,对,就是那。” 梅因茨放肆地在你的耳边喘着粗气,说着挑战你底线的淫言浪语。 “呃——小伊芙,你的手真的好软,嘶——好舒服……” 你感觉自己快要昏迷,同时又感觉到阴茎磨蹭的地方一张一合地吸吮着,渴望把什么大东西一口吞进去。 “嗯……” 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伊芙,还没插进去就出水了,好多,都把我的龟头浇湿了。” 梅因茨咬着你的耳朵,含糊地说:“好一个淫荡的身体,是不是很痒,嗯?。” 他说着,把你翻身拉到床边,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床上,而他则从身后掐住你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将阴茎推进去。 只不过刚进入了一个龟头,你和他便忍不住发出爽快的呻吟。 梅因茨愈发眼红,挺身将整个阴茎一寸一寸地捅进去,一直捅到最深处的软肉。 湿热的褶皱包裹吸吮着鲜活的肉棒,被一点点地撑平,你的小穴口被捅出一个大大的圆,边缘的皮肉紧绷着,泛着撑到极致的白。 他开始慢慢加速抽插起来,越来越快,好像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一样,拼命地往小穴深处挤。 一双手也没停下来,捏住你饱满的胸乳,随着身体抽插的啪啪声用力地揉捏着,时不时掐住其中一个奶头,拉扯,把你的身体压得离他的下体越近。 你有些受不住,几乎爽得翻了白眼,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上校,上校别……啊……慢一点。” 你的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感觉到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还以为是失禁了。 “小伊芙的身体还真敏感,这么快就高潮了。” 梅因茨笑着覆上来,扭过你的头和你深吻。 “爽不爽,嗯?” 他一边撞击你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一边问。 你被他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快感堆积地越来越无法承受,抓着床单往上爬,想要远离梅因茨。 否则你一定会因为做爱而死。 这完全是男人对女人单方面的压制。 梅因茨发了狠,将要逃跑的你抓回来。 他把阴茎暂时抽出来,又把你的身体转过来,狠狠地捅进去,疾风骤雨似的抽插着。 直到你第叁次高潮,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时,他才抵着你花穴深处,射出来,射得你又是一哆嗦。 就着高潮的余韵,梅因茨又缓慢地抽插了几下维持快感,低下头亲了亲你汗津津的额头。 他靠近了你。 你趁着他靠近你时,狠狠地将右手摸到碎片划出去。 凉。 你感到有液体滴在脸上。 是血。 你以为你刺中了梅因茨的脖子,睁开眼却看见了一双暴怒阴沉的面孔。 而梅因茨的右手,紧紧抓着你挥出去的碎片,汩汩地留着血。 绝望,你知道你失去了报复的机会。 而梅因茨则更加阴鸷地看着你,狠狠地将碎片甩了出去。 你承受了一次单方面的欺辱,抱着酸痛的身子,双目空洞地躺在床上。 像一朵被暴风雨席卷过的,娇弱的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