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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搞垮娘身又惹怒亲爹


    离地面好几公尺高的粗树干上,他看着幅员辽阔的景色,害怕的缩起身子发抖,非常冏卡在断崖的半截峭壁上,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清醒后会在这种鸟地方?

    『怎么办?站不稳会摔死,待在这会饿死,我怎么那么倒楣?』

    他害怕的坐在粗树干上,不敢移动半步,抬起头看着正中午的太阳,精白色的亮光直射在脸庞上,眼皮完全睁不太开,举起右手遮掩一下刺眼的光线,毒辣的紫外线持续高温烘烤着身躯,额头的汗液不停流淌而下,闷热的一点凉风都没有,隐约觉得快要被烘乾成一块腊肉。

    『谁……谁能来救我。』

    模糊的视线凝视着幅员辽阔的景色,忽然,好像看到什么……

    棕黑色的羽翼一晃一晃出现在眼前,误以为是上天派来的神明,嘴角扬起一抹得救的笑意,缓慢举起佈满汗液的胳膊,耳旁传来一声敌意的鸟鸣声,惊讶的瞪大栗色的眼眸,看着棕黑色的鹰俯衝而下,赶紧护住脆弱的头部,承受一波波鸟爪攻势,痛的眉头紧蹙。

    棕黑色的鹰一边振动着羽翼、一边挥舞着尖锐的鸟爪,毫不留情使出一技疯狂乱抓兼啄击。

    「好痛!」麻瓜忍着疼痛一直护着头部。

    肚皮内的两团胎气察觉到一丝危险,立刻,夺取母体的意识,群青色的妖气再次包裹住满是抓痕和啄痕的身躯,无数条如丝带状的水流飞快缠住想要落跑的鹰,一气之下把牠活活撕成两半,枣红色的液体大量喷溅在母体的身上,危机一解除便安份下来,让母体恢復原有的意识。

    麻瓜眼神涣散了一下,舔了舔嘴角边的液体,怎么有铁锈味?

    「奇怪?这是什么?」他好奇摸了摸嘴角,摊开手一看,吓的倒抽一口气,视线挪到前方被撕成两半的鹰尸,一副活见鬼的大叫:「啊!我的天,怎么会有尸体?」

    棕黑色的鹰死状非常的凄惨,体内的脏器全喷溅在粗树干上,尤其是牠的肠子还掛在树梢上,静静的被紫外线烘烤。

    「可怜的傢伙。」麻瓜难过的拿出一条佛珠,双手合十为这一隻鹰默哀一分鐘,随后唸出一句阿弥陀佛,虔诚的膜拜了几下。

    刚才,肚皮内所释放出的妖气,引起这一座山头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的注意,同时,也传递到下一座山头。

    定居在下一座山头的溪澈,忙碌游走在峡谷和住家之间,心想着爱妻有老和尚和尖酸刻薄的小舅子照顾一定没问题,走到住家的庭院的水井旁,操纵起水流打扫一下住家里外的环境。

    他走入主屋前的客厅,看着桌面上的小香炉,伸手拿起来吹落上头的灰尘,想起那一段甜蜜的日子,不禁莞尔一笑。

    自从,爱妻回娘家后,屋内所有的摆设全都没有再更动过,几乎是放着长灰尘、长蜘蛛丝之类的,如今……

    『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脑海中已构思出日后一家四口幸福的生活;娇弱的爱妻麻瓜细心缝补着衣裳,两个可爱的孩子围在身旁打闹,感动的攥紧起拳头,稍微有点意识到当爹的喜悦!

    在主卧室里,摆放着前几日製作的两张摇床,不忘收集一些野鼠的头盖骨涂上一层大红的顏色,一个、一个串起来当作掛饰绑在摇床旁,伸手轻轻戳一下,两串掛饰慢慢原地旋转。

    「我的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呢?」他细心调整一下掛饰的高低度,想像一下刚出生的孩子,伸出小手抓啊抓的模样,感动的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主屋,看着昨日和今日从峡谷移植过来的花卉,脑海中浮现出爱妻的笑脸,不自觉对着空气傻笑了半晌,转身关起主屋的两片木门,踏着愉快的步伐,推开大门兴冲冲的走下山头……

    空气中混杂着一股微弱的妖气,停下脚步仔细嗅闻,发现挟带着熟悉的花香味,莫名的坏预感悄悄涌上心头,忍不住自嘲应该是想太多,为了保险起见寻着气息去瞧瞧。

    他心想的爱妻不可能会独自一人来到山头,非常好奇那一股妖气的来源,一路飞奔到山脚下,发现妖气的来源是前面那一座山头。

    在偌大的森林里,一个人慢步过松柏绿色的草丛,突然,一个讯息传进脑海中,眼前闪过悬崖峭壁的画面,不安的坏预感开始在心里头作祟,步伐加快的跑了起来,寻着妖气的来源抵达了某一处悬崖,仔细嗅闻空气中的味道,低头往下一看……

    他惊呼的倒抽一口气,看着爱妻伤痕累累、虚弱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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